高端论坛：教育界如何从金融危机中寻找机遇

　　2009年1月8日，“教育成就未来 品牌铸就辉煌--新浪2008中国教育盛典”在北京举行了盛大的颁奖典礼。此次活动历时2个月，由新浪教育频道携手全国15省40余家媒体共同推出。活动现场汇集了教育界近百位嘉宾，来自全国12个省市的150多家教育机构参加颁奖典礼。活动现场揭晓了十大教育事件、十大教育人物、十大教育博客、十大教育集团等20个年度盘点奖项。以下为主题论坛“中国教育界如何从金融危机中寻找新的机遇”文字实录，

　　主持人：有请各位嘉宾上台和于丹老师共同给我们带来“中国教育如何从金融危机中寻找新的机遇”的论坛，有请。

　　于丹：谢谢各位嘉宾，现在我就开始接过王老师的话筒，履行我的职责。今天面对这个论坛，大家会记得，我们刚刚开始的时候，年度十大教育新闻，在7月份有一条新闻是关于今年就业形势严峻，在12月岁末有一条新闻是关于1300研究生应聘卖猪肉的职位，还有一条关于研究生的全自费。可以说2008关于教育的新闻中有1/3是关于就业压力，那么其实我自己的感慨也很多，就是关于学生的问题，十年前的硕士几乎全部可以轻松地进入大学去做老师，但是这两年毕业的博士，屡次去中学应聘，还可能聘不上，尤其是女博士们，真的是这样。今天台上都是很重量级的嘉宾，所以面对这样一个压力巨大的状况，我们请教一下大家的想法。

　　在进入一个很理性的探讨环节之前，我仍然希望理想主义给我们一点点光芒。我要请教李总（李开复），因为您现在的身份对大家来讲更熟知的是在教育界，在大学生心中是一个温暖的，贴近理想的人物，您一直在鼓励他们，他们也觉得你的从业经历非常辉煌。处于这个瓶颈下，2009年在金融危机全面显示出后果的情况下，您对这种就业形势有什么样的看法，您又怎么鼓励学生学习呢？

　　李开复：其实我觉得金融危机带来的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过去大学生的就业往往考虑的是什么样的品牌公司，能赚多少钱，而忽视了我的兴趣在什么地方，我的天赋在什么地方，而且也没有充分的做了一个职业的规划，就是说五年之后我想在什么公司做什么职位，如何走好*步，才能达到未来的理想。*步选择比较有限，或者没有过去那么好，但是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让众多大学生今年能够好好想想，我要去什么样的企业才能够有更好的学习成长，去什么地方，今天或未来才能做我感兴趣的职位，好好充电，因为金融危机现在看起来虽然很糟糕，但是历史告诉我们它一定会过去。如果过去的时候你充好电，做好准备，也许在未来能够找到更好的机会。

　　于丹：谢谢您给大学生鼓劲，金融危机肯定是要过去的，但是我们有好多学生在问这个问题，我正好被选择在过去的两年毕业了，就业的时候我想去一些好的地方，它真的能接受我吗？我也想请教一下杨总（杨明），北大青鸟今年青鸟的翅膀沉重吗？如果有这么多有梦想的学生，他们真的还能跨进这一个飞翔的门坎吗？

　　杨明：我觉得金融危机对整个就业形势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尤其是大学生就业形势非常严峻，已经变成了一个社会问题。那么我认为它是一个必然的结果，只是来得早和晚的问题，因为这个社会的市场化程度越演越烈，社会的分配体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们知道原来是按劳分配，天经地义。改革开放之后，在相当一个时期里，是按学历分配的，按级别分配。那么市场化程度高了，资本也加进来了，人才也加进来了，这个时候分配的体制就完全市场化了。按什么分配呢？是按价值分配，员工、学生潜在的这种就业需求者，他能够给社会和企业创造多少价值，他就能够得到多少回报。分配体制变化了，随着金融危机的到来，分配体制这种体现就更加突出和鲜明。我们的缓冲时间一下就没有了，这对我们整个教育界和毕业生也是一个及时的提醒，我想只要明白这个体制是按照什么规律运行的，每个人都应该会了解自己该做什么，该去怎么做。

　　于丹：谢谢杨总明确地告诉我们这种价值分配的原则，其实我作为一个大学老师，在现实操作中我也存在一些困惑，就是一个学生，特别是您说到的大学生，他们未来可能有很大的潜力，但是在目前毕业、就业的时候，你完全看不到他未来的价值。我不知道像你们几位这样的人，是不是刚毕业的时候就很优秀。我刚毕业的时候就下放了，其实我的学生们，大家都知道我是教师，我是从事影视传媒课程的教学工作，我经常会遇到这样的学生，我很感动，他是一个天才，他是为电影而生的人，他熟知这个世界上大量的经典影片，他熟知这些镜头的语言，我相信他以后能成为大师，但是在现在的应试教育中他外语考了28分，政治也不及格，他连研究生都考不上，他一旦出去打工挣钱可能永远也拍不上电影了。我觉得我作为他们的老师、系主任，我没办法改变制度，我看着他们就业的时候，我真的心疼。

　　其实我也想请教今天台上的嘉宾，应该说我跟杨东平老师认识最早，他提倡了很多理念。在这样一个严峻的形势下，就业摆在眼前，但是我们处在价值空间不能及时开发的困境下，您说我们现在的教育界应该有什么应对挑战措施吗？

　　杨东平：在金融危机的大背景下，教育实际上是一个社会的领域，因为越来越多人需要充电来补充，在培训方面国家也投入了很多资金。所以国内的很多教育培训机构获得了风险投资，这都表明教育市场在这一轮金融危机当中获得了很大的机遇。但是对今年就走进市场的大学毕业生而言这显然是一个非常严峻的挑战。我个人对于马上要进入职场的大学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主要就是放宽心态。从总量而言，在中国16岁以上的劳动力人口当中，根据各种学历、各种程度的教育的不同，大专以上的学生才不到7%，远远不能说我们的大学毕业生已经饱和了。在这个大背景下来看，我相信假以时日，每个人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岗位。

　　于丹：杨老师特别感谢您，就是您说真话。其实我一直觉得我自己对学生哭是一件很无能的事情，但是我觉得我们承认现实，放宽心，在现在到未来的这段时间里我们还能储备什么？大家都注意到刚才在对徐总的介绍中，除了新东方的身份之外，他前面还有一个辉煌的头衔，就是人生的规划的一个导师，对于远景的规划您能不能给我们一点实在的建议，怎么样提升效率，缩短过程，让他们能够尽快上一个台阶，您给他们一点人生规划的建议。

　　徐小平：巴菲特说过一句话，当海浪袭来的时候，当海潮退去的时候我们才知道谁在裸泳。在同样的形势下谁能找到工作？依然是那些善于找工作，有职业规划意识，职业规划蓝图，求职技能以及找到工作以后抱有正确职业心态的人。所以多年来，我跟于丹说一句话，你不要责备社会、政府或者就业环境，因为任何好的环境，都会有失业的人，任何坏的环境都会有就业的人。能找到工作的是那些可以及早把社会和学校连接起来，把知识和应用结合起来的人。我想在现在的情况下，我更加强烈地呼吁我们的学生要自己提升这方面的技能，这样你就能把自己的问题解决掉。

　　于丹：徐总你说的这个我感受深切，我在大学里面感受很深切，每年最早找着工作的，很少是真正的专业尖子，我们好些尖子砸在手里，那些专业中上等，头脑活络的人反而会先找到工作。他们说没有成功的行业，只有成功的企业。对大学来讲可能没有说包分配的专业，只有能够融入社会的专业中的个人。其实我们请教了几位专业的教育人士，他们指出以后就要把眼光放到我们的社会资源平台上。比如说新浪，做了这样一个中国教育盛典，那么我们也要请教一下梅总，就是新浪作为这样一个具有社会公信力的门户网站，在这样严峻的一个就业形势下，办这样一个活动，是想起到一个什么样的推动作用？

　　梅景松：谢谢主持人。还是要再感谢今天这么多专家、机构和媒体参加这个活动，其实大家对于新浪网都比较了解，全球*大华人门户，各个频道都是行业*等等，我就不细说了。我想借今天这个宝贵的机会跟大家介绍一下我们为什么做这个活动。其实像刚才闻总提到的我也是新浪的老员工，在2000年时候我们初创了新浪教育频道，当时各个网站在发布教育新闻的时候，我们说我们要做一点实实在在的事情。我们那一年*次把高考的试卷和答案，在考试结束后的*天放到了互联网上，在当时引起了轰动，人们开始意识到互联网还能做这些事情。后来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开创了新浪的女性频道，新浪的房产频道，包括接手汽车频道等一系列频道。这几年下来一直到今年年初的时候我又回到教育频道。

　　我是这样认为的，*，这个行业已经成熟起来了，这么多机构、专家，这*是八年前我们想象不到的。但同时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比如说从我们08年接手教育频道的时候，很多同志说你现在在做教育，快告诉我哪里有比较好的教育机构，或者我的孩子是上大学好，还是留学好，你给我一个建议。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我们在这个平台上没有给大家提供足够的信息。大家知道互联网可以改变生活，到目前为止中国有将近三亿网民，按照专家来统计，大概在三四年之后，我们的中国互联网网民将要达到五个亿，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我们这些网络能够给大家做些什么？比如说我们的房产频道，所有的户型、楼盘的信息，我们当时做的时候就把信息放在网上。初期我们买房的同事一天就看一两个楼盘，但是当它发展起来之后，他们一天可以看一两百个信息。

　　我们的教育是否也可以做一些提供实用信息的东西，我们希望我们在一块探讨，我们在21世纪可以利用互联网这个新平台，为教育行业、为广大学生和家长做点什么，谢谢。

　　于丹：其实很感谢新浪的这份情怀，因为在大学里面我们作为老师，有的时候确实是感到很无助，希望他们怎样走才能够跟社会接轨？在大学里面我可以明确地讲，我们的教育制度提供给大家的是知识，但很多不是应用。其实在这一点上，我想有很多民办的教育机构反而会更灵活，比如说我们大家尊敬的新东方，我们的学生疯狂地上新东方的课程，因为觉得这是一个梦想之邦，从这里出来的人，我们经常说从新东方回来上完课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其实状态对他们更重要。其实现在对他们这么年轻的孩子来讲挫折感太强，给他们一种状态跟给他们能力是同等重要的。不知道徐总这里，新东方今年有什么新的调整，针对这个就业环境，怎么样让没有上新东方的学生们也像打了鸡血一样充满信心？

　　徐小平：这个问题待会由周成刚解释。我们擅长短期培训，但是有一个班办得特别棒，叫少儿英语师资班，许多人进来的时候英语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像他们本地方言，但是经过三个月六个月的培训，就能够上岗，可以在少儿部里做老师。当和应用需求结合起来的时候，就能对学生产生强大的动力，同时也帮助他们在真正地毕业以后找到出路。所以励志是虚的，励志还是为了他的幸福、成功、能够到社会上活得好一点。别到时候励志很兴奋，结果到了社会上就崩溃了，又回来交钱上新东方的课程，又出去，又崩溃了，我们不想这样做。我们想给学生一些鼓励，一些眼界，一些不同的角度和思路，能够帮助他们过得更好。而过得更好的一个核心定义，就是能够让他们找到走向社会、走向企业的应用之途。

　　于丹：徐总说的特别重要的一点，我们的教育以后也是以产定销，就是出口决定进口。这点我们现在大学里做调整了，去年，08年的时候，我这个影视传媒系的研究生课程做了一些调整，教研究生要上动手的课，学摄像、非线编辑，这样他们才有饭碗。这是我们自己意识到危机去做的调整，请教杨老师，从整体教育来讲，我们有没有可能跟社会完全接轨，这个方面民办教育机构比我们做的灵活。像我们这种百年综合大学其实都是因院系而异，你意识到就调整，意识不到就不调整。在这样一个危机感之前，从教育者角度来看我们怎么样做才能起到有效的推进作用？

　　杨东平：我觉得大学生就业反应的肯定不是学生的问题，而是教育本身的问题，包括我们这种过于激烈的大规模的扩招，市场很难在那么短时间内消化新增加的几百万的学生。比如我们教育过程并没有有效地回应市场的需要，你说的是一种知识灌输型的教育。还有一个现象，我们大学生能够自主创业的比例特别小，据2007年的调查，本科毕业生当中占0.7%，高职高专占1.6%。但是你刚才讲到另外一个问题，关于我们硕士研究生的定位是一个特殊问题，在中国这是涉及到我们要面对的问题，硕士研究生的培养目标到底怎么确定？我们过去是把他定位为一种研究型人才，现在看来这么大的规模，事实上他不可能是从事研究型的工作。西方国家硕士是一个过度性学制，学制很短。中国的学制是80年代初模仿苏联的模式设立的，三年，现在看来需要做相应的调整。

　　于丹：其实您说的问题是我们在操作中最困惑的，就是我们现在的本科生说实在的是当成技术工人去培养的，硕士到底是干什么的？如果作为一种过度性的学历，三年显得又太长了，又是一种耽误。三年以后他们去和本科竞争，他们没有就业上的优势，他们再去考博这个出路又太窄，特别是现在的扩招让我们一天到晚都在上课。在这样一个人数巨多，但是就业面相对狭隘，培养的专业过于宽泛，对接不明确的情况下，您估计我们制度上的包括像您这种教育专家提出的建议，在多大程度上，在多快的速度内能够有一些改善的成效？

　　杨东平：你刚才讲到有一个很突出的问题，就是我们这个学科专业是怎么定位的？事实上我们有大量的专业是明显的供过于求，尤其本科生，我们知道国外很多国家，他的新闻学院、法学院、管理学院都是不招本科生的，而是在职人员再经过两年时间的培训。你说的我们究竟能够在多大程度上吸收并反应大家的意见？这是能够有效的改革现实的一个很大的挑战。我们的温总理，在这个层面上他们就有很强烈的意愿，但是需要通过广泛的公众参与确定这个过程。

　　徐小平：关于硕士教育体制改革，我有个方案，退学。就是假如你上了硕士班，假如说你发现对你的职业发展、人生前途没有用的话，你为什么要上？因为这个是毫无疑问的，假如说我们，我从来不说教育体制的问题，我就问学生，有些东西你不可以选择，有些东西你可以选择。假如你的，很简单，三年以后那些往届毕业生情况怎么样，如果不好你为什么还要上？

　　于丹：他们的回答是三年以后可能会找得到，但是不上肯定找不到。

　　徐小平：我儿子在国外幼儿园就把我们请去讲爸爸妈妈做什么，我原来对护士、律师都讲，我做什么，需要什么教育，拿什么钱，有什么贡献。所以我想整个职业意识的培训，应该有完整的东西。你在考研的时候一定要看到，或者是一定要看到某种专业未来三年、四年以后的就业前景。

　　梅景松：我从我自己的经验来讲，有时候我们太多网友在网站上留贴说为什么我找不到工作，我说你与其这样叫，不如踏踏实实学点东西。其实我的专业是学中文的，好多人说你做互联网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学IT类，我说不是，我是学中文的。后来我发现英语很重要，我可以从网友的角度谈谈我个人的看法，当然跟各位前辈来讲我可能只是一个晚辈，但是我希望我的发展对年轻人有帮助。*我是学中文，后来我发现学英语很重要，当时我就上了新东方的课。我想出国留学。

　　于丹：请控制广告时间，我压力很大。

　　梅景松：所以英语学习很重要，现在很多单位用人的话，包括我们，像新浪网招人也是需要考核英语才能，还有就是你的人际沟通能力，那个时候真的是出去练，后来发现自己喜欢互联网，自己又开始去上一些IT培训，都是自己学。工作中再慢慢学管理，任何一个年轻人*不要有太多抱怨，把这种负面心理转化为正面的心理。第二，多学一些东西。美国这样的发达国家可以达到40%到50%，但是中国只有10%左右。第三，需要花时间，慢慢才可以发现人生发展的轨迹。谢谢。

　　于丹：谢谢。这种学习有一个前提，就是要具有这种良性的心态。我们请教杨总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今年像北大青鸟这样一个大的企业，是很多学生心向往之的地方，在学生的人才录用方面，人数上都能给我们透露一点令人乐观的信息吗？

　　杨明：08年我们北大青鸟的概念不一样，人数是多少人来学习，我们是超过了10万人。人次就是一个人学一学期，我们就分学期了，人次超过20万。我们以接近30%的人在成长。

　　于丹：培训课程会有什么相应调整吗？

　　杨明：我们目前不会有任何调整，都是针对就业定期去更新的。但是在经济紧缩的情况下，我想教育有共同的规律，教育界作为一个企业来讲，这个行业快速发展，这个时候我们看到我们在座的已经涌现出了这么多知名的教育机构，潮涨的时候机会多多。现在潮落了，就是质量、口碑变得更重要。这个时候消费者更容易清晰地甄别出哪个品牌是好的，哪个质量是好的。这个时候消费者会更清晰地意识到教育培训就是对自己未来的投资。投资看什么呢？投资看轨道，所以潮落的时候我们的观点就是所有培训机构，精力集中的重点应该放在教学质量上。

　　于丹：这是一个品牌的持续。

　　杨明：在低潮的时候更重要。

　　于丹：所以这样有口碑的教育机构是令人尊敬的。现在想请教一下李总，大家都知道大公司都在裁员，今年大公司在招聘人才方面还会有更多的就业机会吗？

　　李开复：从这个IT产业来说，确实整体的情况是比较严峻，比如说谷歌我们确实还在招人，但是可能要求会比以前更高，招的人数比以前少。但是其他IT企业是一样的。我觉得无论是本科、硕士或者博士，动手能力都还是非常重要的，也许不在文科或者其他方面，但至少是在工科方面，一个很会写论文，甚至能够得奖的论文人来到IT企业去应征一个高级研究人员，高级工程师的职位，他如果不能跟本科生一样竞争，做编程的工作，他是没有竞争力的。所以我说一定要动手能力强，而且往往我去高校做招聘的时候，我们对动手能力的要求，比如说写过十万代码，学生都不敢相信，说只写过两千。有时候还会埋怨说学校没有这个机会，但是写代码是自己可以选择的，暑期可以工作的。具备很强的动手能力，我觉得最后这个机会还是可以得到的。

　　于丹：谢谢，今天综合台上各位权威专家提出的观点，可能有这么几点，首要的我们要认可当下的现实，我们不需要用一些虚假的语言给大家铺设一些虚幻的前景，认可当下是解决问题的前提。

　　第二点，大家都说到要做一个能够跟社会延展真正接轨的人，这是我们职业教育的出口，不仅仅是那些夸夸其谈，不仅仅沉迷于一种理论的自恋，而是用行为建立自己的未来。

　　第三点就是教育的社会化延伸，无论我们的民办教育机构，还是我们的这种网络媒体，大家都在提供更多元的信息完成一个人的自我成长。

　　所以基于这三点，我想所有我的学生们，面对就业的年轻人，都希望有一天能够大鹏展翅。现在这个时候，是我们把自己从小鱼养成大鱼的时候，如果我们只让自己成为一个小鱼，是变不成大鹏的。也许选择的机遇来的那天就要看在养鱼的时候把自己养的大小了。养鱼不仅仅在学校，也在整个社会。

　　谢谢各位嘉宾，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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