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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牛CEO石海谈10年创业史：不IPO就成小作坊

据了解，游戏蜗牛成立于2000年，是中国最早的3D网游研发公司，截至目前已研发及商业化运营《航海世纪》、《舞街区》、《天子》等多款游戏，并销往20多个国家和地区。

2010-06-23 11:21 · 腾讯科技　雷建平　　

　　国内网游厂商游戏蜗牛创始人石海近日做客由腾讯科技和博瑞传播联合主办的《新媒体投资沙龙》，就公司创业板上市、10年历程等话题交流互动。石海指出，网游公司一定要上市，不上市会沦为小作坊似的窄众公司，与一线厂商差距扩大。

　　由于与游戏蜗牛同一批的网游公司很多已上市，游戏蜗牛则是创业10年仍在努力奋斗，被喻为“老而不死”。如今游戏蜗牛正焕发第二春，借助国内创业板的推出，正在筹备上市。

　　争取年内登陆创业板

　　据了解，游戏蜗牛此前曾多次筹备上市，但上市之路一波三折。早在2006年游戏蜗牛就提出要两年内到纳斯达克上市，后因形势变化，于08年宣布改为在创业板上市。但金融危机的爆发再次导致上市计划搁浅。

　　直至去年，游戏蜗牛被国信证券列入向深交所推荐的候选企业名单，蜗牛上市计划才被再次提上议程。石海近日在接受腾讯科技专访时也承认，蜗牛的确在做上市前的最后准备，争取年内登陆创业板。

　　石海表示，网游公司有好的产品还不够，必须有放大器，通过上市获得资源、人才和品牌优势，企业才可以更好的发展，否则就会沦为小作坊似的窄众公司，与一线厂商差距扩大。

　　谈及此前游戏蜗牛筹备上市的经历时，石海表示也是被大趋势推着走，当时自己即意识到中国市场已经发展起来，包括资本市场一定也会成长起来，如果能借助市场的力量宣传，对蜗牛公司成长将大有裨益。

　　石海不无遗憾的说：“错过最初上市导致现在跟*阵营差距已经拉得很大，人家是带零的，我们是少一个零的。”石海认为，如今这些第三代网游公司要想在产值上追到*阵营基本是不可能。“除非*阵营公司犯错，跌掉，第三代公司上去，所以我认为第三代公司更多是跟自己赛跑。”

　　据悉，从业绩看国内未上市网游企业规模与上市企业之间还存在差距。据石海透露游戏蜗牛09年营收1亿多，博瑞集团财报显示，2009年成都梦工厂收入1.22亿，这也与上市网游企业相差甚远。以上市网游公司中营收*的网龙为例，网龙09年营收为6.21亿元。

　　小网游公司独立上市过程艰辛

　　目前网游行业已有盛大“18基金”、巨人“赢在巨人”计划等多个基金投资网游研发团队。其他大型网游公司虽无类似计划，但也相继收购了市场稍有起色的网游公司。如九城收购杭州游戏开发公司火雨，*时空收购成都叶网，这使得创业者面临的诱惑越来越多。

　　谈及这一现象时，石海表示如果网游创业者不是非常专注和热爱网游事业，只是把它当成一种谋生或阶段性实现自我价值的手段，就抵御不了各种诱惑。“这些创业者一定会卖掉自己的公司，当然你会给自己很多理由。”

　　石海指出，做游戏非常辛苦，但当创业者卖掉自己公司的时候，是否还舍得真心投入就是一个问题。“你的团队看到你是这样的时候，你用什么东西激励大家去做一些事情？”

　　石海给创业者指出了另外一种思路，即宁愿自己拿钱出来，也不会去稀释掉在公司的股权。“你为什么一定要快速商业化，就像一些地方搞旅游开发一样，你不要开发，保持上十年甚至三十年，不要去动它，这地方将来可能是全球打破头都想来。”

　　谈及自己创业10年的历程时，石海认为是喜欢、热爱这份事业支持游戏蜗牛走到现在。他指出，经过10年的打磨，游戏蜗牛已具备把创新、颠覆的能力转化为商品，在明年公司的营收将在今年基础上翻番。

　　石海精彩观点：

　　游戏蜗牛的核心竞争力就是我们有的别人没有，是DNA。你说同样有10个导演，他们学的方法都一样，为什么只有一个，甚至一个都没有成为大师，虽然可能这个班级有两三个也很成功。游戏蜗牛的DNA可能是一种创新，一种颠覆，因为有十年的磨炼之后，具备了把这些东西转化为商品的能力。

　　有很多人有想法，但不能转化成价值，也有很多能转化，但是在过程当中，他把想法同质化了，等到有能力把任何想法都实现时，突然发现灵感或创意的DNA已经不在了。

　　我们需要一些途径去释放创意冲动，同时没有理由完全跟市场过不去，我们要保持跟市场的界限，但是没有理由完全关闭。在当时的情况下，网页游戏是一个开始成熟的市场机会，蜗牛已经走过7年了，7年当中该吃的最苦的也吃过了，爬雪山、过草地也经历了，将来完全可以去做，我们的品质的还是做的比较高，就进入了网页游戏市场。

　　我们的产品坐标都锁定很清晰，不容易被同类产品冲击，反正用户群很忠诚。在全球各地用户都很忠诚的时候，就相当于一块砖一块砖垒上去的，按照目前这种方式，假设没有大成功，一年出两到三款产品，正好垒了这个收入，然后再翻番。

　　我可以很肯定地说，今天这些三代网游公司，要想在产值上追到一代，你在翻倍他也在成长，你要追上是非常之难的，除非他犯错，他跌掉，你上去，所以我认为更多是跟自己赛跑。

　　以下是本期新媒体沙龙实录：

　　主持人：各位腾讯网友大家好，欢迎来到由博瑞传播和腾讯科技联合主办的《新媒体投资沙龙》，我是嘉宾主持人苏丹。有些观众写E-mail给我们，说你们请了很多游戏类的公司都很不错，为什么不请他们谈谈时下正热门的创业板呢。

　　今天我们就请了一位创始人，他们正在冲击创业板，这家公司其实蛮特别的，成立已经有十年时间了，它是*款3D《航海世纪》的开发者，也是前三名的网游出口商之一。公司成立的时候，仅仅只有50万注册资本，现在却已发展成为了年收入1亿的规模，这家公司是谁呢？

　　我们欢迎游戏蜗牛的创始石海先生，跟大家打个招呼，简单介绍一下你们旗下现在有什么游戏？

　　游戏蜗牛超过6成是开发人员

　　石海：大家好，我是游戏蜗牛的创始人，石海。我们应该是中国最早一家做3D网游的公司，在2000年就成立了，行进的也是比较慢，因为我们有自己的一些特点和想法。公司目前差不多有一千多人的规模，其中六七百都是开发人员，产品有在2004年上线的《航海世纪》，2005年底是《机甲世纪》，2007年的是《舞街区》，2008年的时候是《天子》。

　　去年的《英雄之城》，是一个网页游戏，也是蜗牛网页游戏三部曲的*步，现在马上出的是第二部，叫《帝国文明》，第三部叫《龙战》。今年年底备受期待的一款大型的网络游戏，3D巨作《九阴真经》，目前国内期待非常高。

　　网游公司独立上市过程艰辛

　　主持人：蜗牛的整个产品线布局非常丰富，后续有力。我们今年听到有的风投讲，大型网络游戏公司上市可能性不是太大，前10名占了那么大的市场份额，后面的人很难去瓜分。石总肯定不同意，你怎样看待这种悲观言论呢？

　　石海：从已知市场的角度和实力比拼的状况分析，其实有道理。我举个简单的例子，今年有一些小公司出来了，要单独走上市这个过程很艰辛，市面上有很多基金、创业计划，或者做的有点成绩就被大的公司直接并购了。

　　如果网游创业者不是非常专注和热爱这个事业，只是把它当成一个谋生手段，或者阶段性实现自我价值的手段，是抵御不了的各种诱惑的，一定会卖掉，当然你会给自己很多理由。

　　事实上，当你公司被卖掉的时候，我们都很清楚做游戏是非常辛苦的，你真的还那么去投入吗？你的团队看到你是这样的时候，你用什么东西激励大家去做一些事情？

　　游戏蜗牛的DNA是创新与颠覆

　　主持人：这么多年是什么让您坚持到现在？

　　石海：有的人去爬山，或者说野外生存，你问他什么原因去爬山，过程中碰到那么大的生存困难，什么信念支持你最终爬到高山走出来。其实答案都差不多，*肯定是喜欢，是热爱。第二，在那个情况之下，必须走出来，必须热爱。

　　主持人：前10名的公司已经很大了，您认为蜗牛在整个市场的盘子里面的核心竞争力是什么？

　　石海：核心竞争力就是我们有的别人没有，是DNA。你说今天这个人和那个人，同样有10个导演，他们学的方法都一样，为什么只有一个，甚至一个都没有成为大师，可能这个班级有两三个也很成功，商业片拍的也很不错，虽然被人骂。

　　主持人：盛大擅长做平台，金山擅长做开发，蜗牛的DNA是什么，可以立足？

　　石海：可能是一种创新，一种颠覆，因为有十年的磨炼之后，具备了把这些东西转化为商品的能力，这个也是很重要的。有很多人有想法，不能转化，也有很多能转化，但是在过程当中，他把想法同质化了，等到有能力把任何想法都实现时，突然发现灵感或创意的DNA已经不在了。

　　主持人：蜗牛开始是做大型网游的，现在做网页游戏很成功，您又在开发一个社区，您能告诉我蜗牛是如何找到自己的路线？

　　石海：描述不太精准，我们在2002年的时候，就提出了蜗牛虚拟世界缔造商，我们也为企业写下了所谓的*目标，更多的是方向，是让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成为相互的起点和终点，这点没有太多实质的东西，很大程度上是类似于哲学的东西。

　　进入网页游戏市场并非是赚快钱养活自己

　　主持人：感觉好像是中国SNS的缔造者一样，当时就想到这个概念了？

　　石海：现在这句话还没有完全起作用，可能过很多年之后才能有作用。我们在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做*虚拟，开发团队几乎把互联网所有的领域都涉及了一遍，想虚拟世界应该怎样去表达，蜗牛的很多游戏都带有大世界观。进入网页游戏，原因也非常简单，因为我们已经发现蜗牛的制作方式，以蜗牛看得见的几年当中，它的实力是不足以一年推出很多大型的3D网络游戏。

　　主持人：所以你要挣快钱养活自己？

　　石海：所以我们需要一些途径去释放创意冲动，同时没有理由完全跟市场过不去，我们要保持跟市场的界限，但是没有理由完全关闭。在当时的情况下，网页游戏是一个开始成熟的市场机会，蜗牛已经走过7年了，7年当中该吃的最苦的也吃过了，爬雪山、过草地也经历了，将来完全可以去做，我们的品质的还是做的比较高，就进入了。

　　主持人：我们*款网页游戏《英雄之城》做的很成功。

　　石海：做的还不错。

　　主持人：我们知道大型网络游戏公司如果能做5万人能同时在线，已经能蛮赚钱，但也投入消耗也非常巨大。而网页游戏投入相对低很多，为什么也可以做到1亿的年收入，怎么会这么赚钱？您两样都做过，给我们解释一下？

　　石海：网页游戏还很快餐，用户一下进来，一下退掉。《传奇》现在还是盛大一个很大的收入来源，已经好多年了，我觉得要做这么多年的网页游戏，就目前的网页游戏，非常难。

　　主持人：快餐化这么赚钱，为什么？

　　石海：能不能复制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产生用户的对抗心理，相互的仇恨，我要把你砸下去的心理，你打了我，我很不爽。而且网页游戏很多的东西不是一个角色扮演，代表的是一个国家一个城市，本身已经有一种领主的心态在里面，当我是一个领主的时候，我再小，你打我，这里面造成很多人因为仇恨冲动快速去花钱，很快发现打他的人不玩了，他也发现钱也没地方花了，所以有问题。也许有别的一些解决方法，这个行业要慢慢研究。

　　蜗牛明年收入会比今年还要翻一番多

　　主持人：现在上市公司里面，网游公司的PE低是一直被归咎于网游产品持续力不足，不能保证这款成功，下一款也能成功。但是这个问题在网页游戏里面更厉害一些，因为它的产品更新换代更快，一年之内蜗牛会出大型游戏，也会出两款网页游戏，你怎么去处理这两种产品之间的平衡关系？

　　石海：其实蜗牛的商业模式跟目前所有的公司都不完全一样，我们自己有算过一个账，今年比去年是翻一翻多，明年会比今年还要翻一番多。我们的产品*没有特别冒尖的，我们不只在中国市场，我现在可以做到产品没有做出来，先收回来的版权金、合同金额已经能够覆盖开发成本了，产品拿出来以后，就可以快速地铺到全球市场，每一个地方都给我分一点点钱，钱不多只分一点，但地方多。

　　主持人：总结一下，对蜗牛来说，单款游戏的风险性是很高的，但你把它分散了，分散到不同的国家、不同的产品线，所以整个篮子是安全的。

　　现在很多的游戏公司面临一些资本诱惑，比如说来自风险投资、天使投资人、盛大18基金，蜗牛在2004年的时候，也是拿过一笔风险投资，后面也有后续跟进。石总在创业的十年过程，作为游戏公司，怎么样处理跟资本之间的关系比较好一点，有什么样的节点或者选择会更好一点？

　　石海：所有的问题都不是别人的问题，都是自己的问题。你要问我怎么去处理和别人的关系，首先要静下来问你自己想要什么，因为这个社会很多人患得患失的原因在于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当有这样一个机会的时候，觉得这个也不错，另外一个机会感觉也不错，当你选择了这个，突然又出来一个，就没法选新的，我应该怎么面对这样的诱惑、选择呢？

　　重要的是自己想要什么，因为我很清楚蜗牛必须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创造成功，创造自己的作品，这种作品要想被市场一下高速认同，需要沉淀，不是没有机会，有机会拍商业大片，但是前面的课程是必须走完的。

　　张艺谋也不是一上来就拍商业大片，也是拍了很多文艺片、艺术片之后同时理解商业的情况，才开始有商业大片的成功，这种过程是必然要经历的，而这种过程不可能通过书本、老师告诉你，说你还有两年就可以了，这是不可能的，就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资本不会陪你做最坏的打算，它在跟你讲我是做长线什么的，其实它的模式决定了必须快速回报。

　　主持人：石总之前是非常成功的传统生意商人，外面有很多传言说蜗牛从来不缺钱，那么拿投资是为了什么呢？

　　石海：*次拿投资觉得要做大的市场，总要募点钱，这个行业不募钱的人好象有点OUT，人家都募钱，你怎么不募钱。当时想可以募钱去做，那时候年纪比较轻，有刚刚说的心态，所以就募少一点，募一点试试看。我们找的投资公司也是本土化，我跟CEO交流的时候，感觉非常相象，也是想做事，也不是非得按照别人的游戏规则玩，对我们也很认同，过程中的耐心也是被磨出来的，但确实比较有耐心，后来的接触很多，必须很感谢他们，这种耐心是其他人很少很少。

　　第二次募资是为了股改上市

　　主持人：第二次募资就是为了股改上市？

　　石海：可以这么说。

　　主持人：之前有很多公司在不断地对赌过程中创始人失去了控制权。石总现在还有70%的股份，这是不是我们在整个融资过程中最强调的一点？

　　石海：上轮的时候给团队放了将近10%的股权，主要是我们四个老股东拿出来的，不包括投资机构。其实我们并没有去承诺给团队什么东西，不想把这个事情搞成交易，觉得大家都想做事情，我们需要很公平地去面对大家。

　　你问我们是不是有意识地保持大股东的控制权力，我觉得是肯定的，在过程中我们也有一些对赌，但是我们宁可拿钱出来，也不会去稀释掉在公司的股权，跟把公司当猪养和孩子、老婆养的概念不太一样，这种公司是文化性公司，实际上这种意愿能不能贯彻到整个经营当中，还是你妥协，企业性质马上就会变。

　　企业性质如果快速发生转变，获利的速度可能更快，但是我觉得这种企业太可惜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么一块东西快速地商业化，就像一些地方搞旅游开发一样，你不要开发，保持上十年甚至三十年，不要去动它，这个地方将来可能是全球打破头都想来，可是为什么要跟这个赛跑呢，这是换一种思维。

　　我觉得蜗牛公司在未来十年之后，是中国非常稀缺的公司。

　　蜗牛提出上市是被推着走

　　主持人：2006年底的时候蜗牛首次提出是上市，当时选的是纳斯达克，2008年的时候改成在国内上市。您现在怎么看海外市场和国内市场的差别，它俩的优势和劣势？

　　石海：蜗牛提出上市也是被推着走，被大趋势推着走，我个人感觉土生土长在这里，我们现在跟*阵营差距很大了，人家是带零的，我们是少一个零的，这个差距就很大，觉得可能两三年就会达到这样一个水平，目前还是差距很大。

　　主持人：感觉国内的市场对网络游戏的公司概念更容易接受一些？

　　石海：刚刚说网游的PE不高，*是商业模式；第二，这种思维方式不对，网络游戏实际上是一种互联网的内容产物，是*能够直接收钱的，其他都是间接和变相。为什么它能够直接收钱，因为难度很大，创造难度很大，在当中获取的快乐度远远要比其他要高的多。

　　它的含金量，假设全是矿，这个矿价值是非常高的，而且这种矿是可以再生的，通过人可以再生，通过企业的品牌号召可以快速占领市场，不能够简单地去用那种方法，那种方法也科学，包括现在很多成功的公司，都是靠单一产品去占有占领。

　　最重要的是，很难有能力去复制这种占有市场的能力，或者复制这么大的成功，再加上整个团队和行业，包括资本都认为这是*成功的方式，这种情况下就根本不会考虑第二种方式，就不断地想办法尝试复制这种成功，复制一次可能失败一次，因为门槛越来越高，当时成功也是稀里糊涂成功的，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就成功了，用户怎么就买账了，事后再去做研究，市场情况就发生变化了。

　　主持人：就好像巨人和九城的情况？

　　石海：对，市场环境发生变化了，你觉得老的办法可以套用，但跟传统行业不一样，变化太快，用户的感觉也非常快。我觉得用这个方式去分析这种公司，可能有点道理的，分析蜗牛肯定不对。

　　主持人：现在的规则是不合理，我再创建一个规则，让大家来听我的道理，这样子的话会有另外一种认识？

　　石海：我们所有的行为都不想跟别人一样，不要用常规的来套我，哪怕你是对的，我也不要听，你看到的东西只是我们表现出来的，今天我不上来做交流、上节目，很多人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蜗牛是这么想的，这就是你没有看到的东西，你没有看到的东西正是蜗牛*的核心价值。

　　第三代网游公司更多是和自己竞赛

　　主持人：今天对石总来讲也是一个预演，不久后的未来您可能去路演，路演的时候怎么跟别人解释，我的特点性、思维方式。现在蓝港、蜗牛、麒麟这些新一批所谓三代网游公司，发展势头都很不错，有没有可能大家在未来超越*阵营呢？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大概是一个什么时间呢？

　　石海：今天一百个人站在一起，比如《非诚勿扰》，大家有个性的人，今天可能只有一百万的身价，比那些没有个性的人有一千万甚至一个亿的身价，更招女孩子喜欢，灭灯的概率会更低，因为他代表的是一种希望、可能性，是一种人对美好事物的态度。我觉得蜗牛企业和很多企业也是一样，我没有正面回答你这个问题。

　　腾讯很大了吧，大家都已经无法追越，你可以去问马化腾，什么时候能超过微软。就好像问霍元甲什么时候成为津门*，他也没法回答，可能这辈子也回答不了。它的很多环境不一样，企业的发展都是不一样的，你就是去问一个年轻的企业和一个年纪大的企业一样，你的财富什么时候能跟他一样。人家说蜗牛不年轻了，所以他们说是三代网游，我说不是我们是一代，还没成功的。

　　因为企业的年纪不像人的寿命这种年纪，企业的年纪是来自于企业的团队，去认为它是一个百年企业，还是一个十年企业，这个理解才是企业的年纪，所以蜗牛十年，我们认为它还是一个非常小、非常年轻的，因为它是一颗大树，不是一个草本植物，现在是一个树苗，这是我们对它的看法。

　　网游公司不上市就会成小作坊

　　主持人：它的创新力比现在新创办的公司还要强？

　　石海：对，它的DNA就是不一样的东西。

　　主持人：为什么大家现在都想上市，如果不上市是不是会和*梯队的差距拉的更大？

　　石海：肯定，必须。因为你必须要有放大器，你再好的东西也需要放大器，如果只是那样做，就会做成作坊式，做成非常窄小的公司，所以一定要上市。

　　主持人：您觉得除了蜗牛之外，现在没上市的第十名到第二十名之内，还有哪几家是有可能性？从资本市场的角度讲，可以关注的公司？

　　石海：我都不太了解。

　　主持人：久游，吉比特、广宇华夏、联众？

　　石海：都不错。

　　主持人：世纪天成，跟久游一样做休闲的？

　　石海：不行了，没有东西，没有竞争力，前面说的几个，多少都有一个核心点，只要有核心点就不错了，你没有核心的东西，就觉得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