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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言网内斗始末:理念不合运营困难 创始人出走

“刚33岁,鬓角头发已近全白。3年前还不是这样。”2010年平安夜,陈昊芝在微博上如此感叹。这大概跟当天早上赵嘉敏对译言往事的一连串“爆料”有关,内容涉及他出走的原因以及清退股权等问题。
2011-02-15 09:44 · 创业邦  翟文婷   
   

  2009年,《卫报》、《美国读者文摘》等海外媒体的版权代理,逐步成为译言一项比较稳定的收入。具体操作是,在译言上单独开设一个栏目,帮助《卫报》运营中文内容。据此,译言每个月可以从《卫报》拿到3万元的运营费用。

  另一块业务则是给网易这样的国内媒体推送一些优质的海外译文,首发是在译言。“同时,网易也会推过来一些比较紧急的任务,要求限时翻译。”赵嘉敏说。但这块业务却是陈昊芝看不上眼的一个方向,“这些东西很难长期持续。本来是要惠及很多人,现在却变成一个劳务性质的公司,差距太大。而且稿费对个人而言还好,对企业来说很少靠稿费活着,这不是很高的溢价。因为百分之六七十都要给个人,没有多少能剩下给企业。”

  分歧产生了。

  到2009年年中,矛盾终于摆上台面,也逐渐聚焦到陈、赵两个人身上。陈昊芝说,“译言的流量下降、译文量下降、用户量下降,时政类文章增多,译言成了愤青聚集地。”他表示,70%的股东对译言的运营状况不满意,“互联网公司从指标上出现问题,就是意识出现问题了;不但没有增长反而倒退的时候,其实就离死不远了。而且译言共有16个人,把2/3的人调去做外包,给潘石屹翻译一本书;做宗教网站,挣四万块,离互联网的理想越来越远。”

  但赵嘉敏却坚持,实际上译言的状况正在变得越来越好,“两大项目每月有6万元左右的收入,到七八月份每个月的支出在8万元左右,这样净支出只有2万元。”

  就在这个时候,赵嘉敏被要求做付费阅读,“有些内容限制权限,只有付费才能看到。”而赵认为条件不太成熟,所以给每位股东提了一个报告,罗列了包括版权风险在内等问题,“好像陈昊芝也给股东提了一个报告,后来听一个中间股东说,除了在付费阅读上,你们两人的方案没什么差别。”但是赵嘉敏的报告“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回应他的是陈昊芝提出的一个让他无法接受的方案。

  “当时我的方案是,公司出30万元,我带两三个人在公司内部组成一个团队,还是尝试做互联网方向的事情,比如用户贡献内容、审核、内容转售这一系列事情。赵嘉敏还是公司总经理,大的方向不变,不影响你的现状。”陈昊芝说。

  赵嘉敏却不这么理解,他认为这是要把公司“一劈为二”,而且是“把一个蚂蚁一分为二”。他说,当时的分工是,“我带着人做社区和内容,陈昊芝去做商业和付费阅读的项目。”而他极力反对“分家”的另一个原因是,“译言之前有过这样的问题,运营权并不是很集中,不知道该听谁的。2009年股东会定了两个目标,还提出运营权集中,当时就集中到我的手上。所以我认为不能开倒车,应该集中在一个人手里。如果你坚持这样,我就把运营权交给你。”用陈昊芝的话说,“嘉敏怒了”。在这种情况下,赵嘉敏要求开董事会现场投票是否同意这个方案。

  陈昊芝劝导赵嘉敏,“你要相信我,既然我能够提出这个方案,就一定能取得股东会的支持。”他觉得赵嘉敏没有想明白一件事,“既然当时我能让70%的股东支持你做总经理,我照样能让70%的股东支持现在的方案。”他认为赵把一个可以商量的事情变成了要求所有人投票的事情,“结果自然是他输了。”

  这也是让赵嘉敏困惑不已的地方,美国的两个创始人之前反对商业化,突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弯着急商业化,表示支持陈昊芝的想法。赵嘉敏后来反思,跟另外两个创始人的分歧,是距离产生的沟通障碍。插一句,张雷和赵嘉敏是大学同班同学。

  尽管股东会上仍然确定赵嘉敏是总经理,但因为不能接受陈昊芝提出的方案,赵嘉敏主动交出运营权,去主管《卫报》项目、跟《连线》杂志的合作,还有一个海外版权的合作项目。“等半年的合作期快到的时候,嘉敏同志跟《卫报》说,‘我要自己单做,你把项目给我。’对方很意外地跟张雷说,你们内部出现问题了?”说完,陈昊芝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赵嘉敏没有证实这个事情,他抱怨道,“2009年10月份的时候陈昊芝找我谈话,外媒版权不要我碰了,其他事情也都不要我做了。指责我把译言运营得一团糟,至于怎么糟也说不出来。他要求运营《卫报》中文网站项目如果不提价3倍的话就不做了,就算这个项目提价3倍后也不让我做了。”赵嘉敏认为,这样一来自己没有了做事的空间,“很明显是在赶人了”。11月初,赵嘉敏离开译言。中旬,译言跟《卫报》的合作期满,没有续约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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