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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信前员工痛斥飞信陨落背后的故事:后宫水太深

看到钛媒体上关于微信和飞信、运营商关系的话题讨论,很有意思,作为在飞信工作过一段时间的人,深知要让飞信取代微信的事是多么滑稽可笑,虽然大家名字里都有个“信”,却相隔十万八千里。
2013-03-27 10:21 · 钛媒体     
   

 

  因为在这36个主体中,所有权与经营权被分离;损益支配权与市场风险被分离;

  比如神州泰岳在当年依靠飞信上市的时候,其缔造的大批百万千万富翁,以及其对内部员工的股权激励,与所有权的各方都没有任何关系。比如中国移动总部的项目经理并不能从中获得任何个人收益,而各省公司一线背负着沉重KPI考核负责飞信推广的营业员也是只能望洋兴叹。

  而各省公司在投入大批人力资源和巨额营销成本之后,也发现除了完成KPI之外,这个产品的任何损益都与自己无关。或者说与具体的执行人没有关系。

  但是对于神州泰岳来说,由于业务的规划和推广并不受到自己的控制,尽管是实际上的产品开发支撑运营方,但是在面临来自中国移动各级部门的种种诉求时,它也只能无奈的接受。而神州泰岳的产品经理或者管理人员也就失去了把这个产品做到*的激励,因为他发现最终这个孩子始终是别人的。

  当来自中国移动总部的那些所有权的具体代表发现自己不能够从这个产品的市场损益中有收获或者承担风险的时候,他剩下的*能做的事情,就是在做产品规划和市场推广的时候如何让自己的领导满意。

  这就像皇宫,一个个妃子每天日思夜想的就是如何获得皇上的宠幸。但是皇上显然对这个产品如何赚钱是不感兴趣的,或者说,至少不是排序*的兴趣点。

  如果遇到一个励精图治的明君,这些妃子还可以稍微收敛,但是我们知道在专制的体制下,励精图治的明君不是被累死,就是英年早逝或者胡乱指挥。当KPI这种强大的指挥棒成为最直接的领导意图和揣摩圣意的工具,神州太岳和各省公司的一线人员就会成为被折磨的对象。

  在这个结构中,还有一个互联网基地或者卓望公司,作为所有权代表的运营权代表行驶着对神州泰岳的管理。而中国移动总部与互联网公司的指导和考核关系,就会使得互联网基地或者卓望公司成了太监。

  用句形象的比喻,移动总裁及其各级管理者是皇上、总部数据部是妃子、卓望或者互联网基地是太监,总部数据部的处长项目经理们是妃子,太监当然也不能从飞信的损益中获利或者承担风险。

  于是由于被皇上去势,一方妃子和太监有染,太监剩下的*能做的就是随时表明自己的清白,并通过不停的折腾神州泰岳,寻求各种安慰。

  至于各省公司依附在飞信上的各级人员,他们只是这个产品的痛苦的旁观者,承担这个产品的苦痛与失意,承担实际的市场成本。

  行文至此,或许你能在我啰嗦的文字中理解我要表达的:所有权与经营权的背离,风险与损益的背离,产品与市场的背离,成本与收入的背离,让这个有着36个利益相关主体的产品,能够发展到今天,的确实属不易。

  而如果你还要求飞信能够超越微信,无异于异想天开。

  制度设计的结构性缺陷,让每人都无法回答我是为了谁?不能回答和解决这个问题,奢谈运营商的互联网基因,岂不是缘木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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