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两会进行中,腾讯创始人马化腾抛出了对“产业互联网”的思索,再次引发2018年资本寒冬后,“互联网下半场”怎么走的热议。
这折射了互联网大佬和创投圈对消费互联网红利衰退的焦虑。
但总有企业“春江水暖鸭先知”:
Zber在2016年缔造了“采购驱动型”的工业电子商务平台。这家诞生时就笼罩在中德两国总理见证光环里的企业,在工业电子商务的主赛道潜心修炼三年,终于在今天,撬动了下一个亿万级市场:供应链管理服务与工业互联网。
从C到B:巨头的“擦边球”
互联网和科技巨头们当然也在产业互联网的赛道上布局:
阿里巴巴是老牌“信息撮合型”贸易平台,持续围绕外贸交易升级;
京东系统升级企业数字化采购战略;
AI服务商开始聚焦在企业链条的某一个节点做深度的服务与优化……
马化腾不断提及产业互联网,向企业“推销”腾讯云,为腾讯寻找微信后的下一个业务支点。
但是人们也看到:巨头并未实质性推动中国制造业的转型与升级,甚至可以说,他们只打了一个“擦边球”。
比如阿里生意的核心还是"信息撮合”,其构建的B端平台延续着C端的销售思维,以会员费和广告费为盈利模式,平台上的商户无法避免价格战的红海价格战。
这几无异于“杀鸡取卵”:
中国是全球*制造大国,但存在低端产品生产过剩与高端供给不足的瓶颈,华为的5G让美国“寝食难安”,可工程机械、机电电子等领域仍然“大而不强”。
能不能抓住“产业互联网”赋予的机会,就要看企业能不能站在产业链、价值链、供应链数字化协同的高度梳理问题。
换句话说:你是要解决自身企业的边界扩张难题,还是着眼于产业的真正痛点?
工业电子商务:多重政策加持的主赛道
产业互联网的概念太大,和互联网巨头的选择不同,Zber投身到了工业互联网的大潮中:
麦肯锡预测,2025年前,工业互联网每年可产生高达11.1万亿美元的收入;埃森哲预计,到2030年,工业互联网能够为全球经济带来14.2万亿美元的经济增长。
其实,追溯产业互联网和工业互联网的英文,是一个词:Industrial Internet,只是前者更侧重商业层面的应用,后者立足于制造业本身。
考虑到中国制造业的现状,工业互联网的提法应该更为贴切和迫切。
2017年,国务院发布了《关于深化“互联网+先进制造业”发展工业互联网的指导意见》,随后,一系列相关政策和文件紧锣密鼓地出台,这表明:工业互联网正肩负着振兴实体经济的重任,也指明了工业互联网的发展脉络:
设备联网、数据上网、产生协同、创造价值。
工业互联网的关键词是“数据”与“协同”。
但在商业实践里,要实现这一目标,仅仅把设备联网了,当然不够——包括设计研发、采购、生产、销售、服务在内的整个链条都要上线,并实现供应链的数字化协同和产生“数字价值”,这才是工业互联网的味道。
无疑,供应链的数字协同,是工业互联网的底层支撑。
因此,国务院在2017年同时发布了《关于积极推进供应链创新与应用的指导意见》,首次将供应链创新应用确定为国家战略,为工业互联网“打底”。
当然,供应链创新应用也要一个“火车头”拉动。
答案是商业的灵魂:交易。没有“交易”,企业不会有“上线”的意愿和动力。
联合国统计的全球500种主要工业品中,中国有200多种工业品全球产量*。同时,中国制造正处在从数量到质量的发展阶段,中国企业需要充分利用全球创新资源,在更高的起点上推进自主创新。所有这些,都需要新型工业电子商务平台“卖出去”和“采进来“。
2017年,《工业电子商务发展三年行动计划》发布,进一步明确了工业电子商务的定义和要求:企业要围绕设计研发、采购、生产、销售、服务进行在线交易和开放共享。
同时也肯定了工业电子商务的“火车头”价值:工业电子商务是制造业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的重要引擎,因此,要积极培育工业电子商务等新业态,推动建设一批第三方电子商务服务平台。
藉此,工业电子商务已经在“互联网下半场”成为巨头扩展边界、企业创业、投资人青睐的主赛道,市场规模很难估量。
至此,多重政策叠加的内在机理为“互联网下半场”怎么走,指明了方向:
依托供应链的数字协同,构建工业电子商务平台,拉开工业互联网的大幕。
数字增信:亿万蓝海市场的驱动力
如前所述:Zber创立于2016年,在国内率先提出“采购驱动”跨境工业电子商务(而非信息撮合的销售驱动)的理念,并有效实践。从时间看,走在了三大政策发布的前面。
Zber能够精准把握住政策的脉搏,就是区别于互联网企业把自身应用附加给制造业的思维,选择站在产业痛点的高度定位的结果。
工业电子商务市场里的玩家可以分为三类:
*类是头部客户。
他们有足够的财力采购SAP等巨头的解决方案,实现采购与供应链的纵向数字化,一体化,有余地挑选足够优质的供应商;
第二类是尾部客户,也就是小微供应商和小微采购商。
他们汇集在阿里巴巴、敦煌网等以信息撮合为核心的通用平台,容易陷入价格战的红海,同时,2018年外贸进出口总值30.51万亿元,但大多使用e-mail、传真、电话、人工管理单据等、缺乏先进的数字化协同工具,导致效率低、成本高、差错大、风险高。
第三类是腰部客户,境地最为尴尬。
他们的个体体量不足以采购软件巨头的服务,但同时又有“千人千面”的个性化服务需求,对以规模化、标准化为思维主导模式的互联网企业来说,也不是合适的服务对象,或者说服务门槛比较高。
Zber立志为这些“被忽视”的群体服务——自然,Zber也有自己的商业考量,如果能建立起先发优势,鉴于B端服务的复杂性,巨头即便注意到了这个市场,也难以入侵。
于是,Zber构建了一个基于增信交易的跨境工业电子商务模式:
首先引入大量海外优质采购商,解决广大腰部客户的订单来源难题,2018年,平台发布采购商机额3169.58亿美元;
但是,Zber知道:商机是平台的基石,却非向往——因为有商机和能做成买卖之间还有许多坎坷需要跨越。
对于海外采购商而言,虽然也很关注产品价格优势,但是却更加关注如何寻找长期优质伙伴,如何实现供应链的高效与准确协同,以及订单履约的保证等问题。
对于国内供应商而言,大量腰部企业熟悉国际市场,他们的痛点不是缺乏订单,而是“交易条件谈不拢”(如预付款多少的问题)导致订单难以达成。
而交易达成的基础是信用。
Zber显然找到了一个顺利“跑”起来的驱动力:
如果把“供应链协同”比喻成一列相互链接的列车,交易是火车头,信用就是发动机——没有交易,企业没有“协同”的动机。没有信用,交易无法达成,火车就会处在闲置状态,无法创造价值。
也就是说,企业即使在工业电子商务平台遇到天量的海外订单,如果没有可以依靠的信用,就无法获得订单,也无法获得订单下的预付款资金,而即使有了订单,如果没有高效协同的数字化工具,跨境供应链协同的效率和准确性就会出现问题。
这是一个系统化问题。
三年的潜伏期,Zber不仅搭建完成了数字化协同的平台、继而引入海量订单,更找到了撬动这个尚未开启的亿万级蓝海市场的关键——“数字增信”:
引入核心企业的信用开展增信贸易服务,解决跨境贸易中“订单达成难”的核心难题,并通过引入政府增信体系实现风险闭环、推进供应链可视化实现风险控制。
Zber又一次走在了政策前面。
2019年2月14日,中办、国办首次发布《关于加强金融服务民营企业的若干意见》,提出“采取多种方式健全地方增信体系”,指出:商业银行要依托产业链核心企业信用、真实交易背景和物流、信息流、资金流闭环,为上下游企业提供无需抵押担保的订单融资、应收应付账款融资。
其背景是,2018年末,中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应收账款14.3万亿元,比上年增长8.6%,如何通过构建增信及风控体系解决长期困扰中国企业的融资难题,是更为现实和迫切的解决之道。
藉此,Zber的模式实际上享受了国家四大领域:工业互联网、工业电子商务、供应链应用与创新、供应链金融相关政策的叠加,以供应链数字化技术构建跨境工业电子商务平台,继而把核心授信企业、海外采购商、国内生产商和相关服务商整合起来,以“数字增信撮合交易”为驱动力,让核心企业大量“沉睡”信用激活和转化到主营业务增长上。
同时,Zber模式也破解了中小企业订单达成难和订单融资难的问题,就此拉开了工业电子商务的大幕。
据统计,2018年我国供应链管理服务行业市场规模已经超过1.5万亿美元,到2020年,更有望突破3万亿美元,而2020年供应链金融市场规模将达到15万亿左右。
显然,这绝不仅仅是一个独角兽体量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