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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偶像的“101”时代

也许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初音、喜欢洛天依,但一场包罗万象的虚拟偶像101正在迅速展开,总有一款适合你。
2019-07-22 09:47 · 微信公众号:娱乐硬糖  罗大肥   
   

在上海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举办一场万人演唱会,应该是不少歌手的心愿。而这一次,荣光属于虚拟偶像。

7月19日晚,集齐了包括中日两大虚拟歌姬洛天依和初音未来、虚拟主播绊爱、B站站娘2233……在内的虚拟偶像最强阵容,一年一度的BML VR(BML全息演唱会)在上海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梦幻开唱。三天的演出吸引了数万人聚集,再次强势宣告了国内虚拟偶像市场已臻成熟。

BML VR演唱会全称BILIBILI MACRO LINK VR演唱会,是由B站主办,以VR全息投影技术为核心的数字化虚拟偶像专属的一场演出盛宴。从最初800人的mini live,到如今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近万人的大型演唱会,始终有人在追问:年轻人所痴迷的虚拟偶像究竟是怎样一种独特文化符号?

特别是进入2019年,已在圈层耕耘多年的虚拟偶像,似有全面爆发之势,且迎来商业收割期。越来越多大公司和新产品形式加入这条赛道。初音未来出道12年了,洛天依也已出道7年,当我们如今再谈论虚拟偶像,故事仍在继续,故事早已改写。

初音未来与洛天依

就像谈论中国当代文学无法绕开王小波和王朔一样,谈论虚拟偶像,也无法绕开初音未来与洛天依。

这不仅是说,这两位虚拟偶像有着市场占有率层面的巨大影响力,它们对虚拟偶像发展的进程和方向,也产生着深刻的影响。

初音未来是世界上*个真正意义上的虚拟偶像。难以想象的是,诞生于2007年的她,出道时的原型竟然是一个用于语音合成技术的音源库。在脑洞大开的日本老铁手里,一顿操作之后,初音未来不仅成为了拥有4版人设形象的出道偶像,还在全世界开了五十场演唱会,接下了无数代言。初音的拥趸亲切的称这位虚拟偶像为“公主殿下”。

而在文化层面,初音未来模式则奠定了虚拟偶像支持者与虚拟偶像互动的基本模式——调教。

在语音合成引擎vocaloid的支持下,粉丝可以借此为虚拟偶像量身打造个性化的歌曲。只要不涉及商业用途,初音未来的可能性是属于每一个初音未来的粉丝的。这也是一种基于UGC思维模式的内容繁衍生态。

相比于传统Idol和传统追星体验,虚拟偶像更贴合一部分年轻用户的需求。足不出户,只需要一台电脑,就可以创造价值,并进行线上分享和传播。

“偶像做什么我都支持”转变为了“偶像做什么由我决定”,显然更符合当代年轻人追求个性、自由和话语权的文化内核。

洛天依的出现,则标志着初音未来模式正式在中国本土化落地。洛天依的专属声库于2012年7月12日在第八届中国国际动漫游戏博览会(CCG EXPO)上正式推出,至今已经第七年了。

同样是以vocaloid3语音合成引擎打造,洛天依代表着全世界*款VOCALOID中文声库和中国虚拟形象。出道之后,洛天依的发展同样十分迅猛,不仅有了《普通Disco》、《权御天下》这样的代表作,还顺利举办了多场大型演唱会。

更值得注意的,是洛天依在主流视野中取得的认可。早在2016年,洛天依就登上了湖南台的小年夜演唱会。此后先后参加了央视的文化音乐节目《经典咏流传》,和共青团中央合作了2017年中国制造日活动主题曲《天行健》,并于2019年携手郎朗举办了全息演唱会。

从2016年不足千人的洛天依单人minilive,到2019年众多虚拟偶像同台的万人大型演唱会,短短三年间,虚拟偶像的概念传播速度快到令人咂舌。

这种快速发育的背后,不仅是当今文娱市场有着百花齐放的包容力,也代表着用户对于虚拟偶像文化的认可和接受。

B站,虚拟偶像圈的“乐华”或“哇唧唧哇”?

早在2016年,B站就开始了布局虚拟偶像的动作,入股洛天依所属的上海禾念文化。2018年,B站通过增资拿到了洛天依所属的母公司香港泽立仕(Zenith)控股有限公司的大部分股权,成为控股股东。

现在的B站,按传统娱乐圈的说法,是洛天依名副其实的经纪公司。且B站旗下还有站娘2233这样自家孵化的“艺人”,堪称虚拟偶像圈最牛经纪公司。

但光说B站是虚拟偶像圈“乐华”,也不确切。本质上,B站已构建成国内*的虚拟偶像社区,是经纪公司+制作公司+播出平台+粉丝社区的集合体。

自B站2018年登陆纳斯达克起,B站的远景就正式定位为“丰富年轻一代中国人的文化生活方式”。

年轻人喜欢什么,一直是一个有意思、而且让无数创业者们趋之若鹜的话题。不仅因为中国有着庞大的年轻人市场体量,也因为年轻人代表着未来消费的增长力、代表着未来消费的核心方向。

二十年前,中国国产游戏抓住了年轻人的心头所好,形成了一个年产值高达2000亿的文化产业,同时将中国的原创游戏从高度依靠进口转为了世界*大出口。

再往前追溯,日本的动漫画产业做了相似的努力,直到今日,所产生的文化渗透力还深刻的影响着全世界的80一代人。

虚拟偶像会是下一个萌发于传统文娱产业的机会吗?看上去十分可能。

在B站高速发展的5年里,它以令人瞋目结舌的速度圈住了中国的年轻用户,同时也培育了自己*核心竞争力的内容模块——UGC模块。

在B站的UGC内容中,“开放”、“自由”、“个性”是最为耀眼的标签。这与虚拟偶像的内容繁衍所倡导的文化主题不谋而合。

在影音数字化的科技趋势下,前沿技术被封装成了易用工具,这大大降低了内容生产所需的门槛。每一天,有数以万计的内容制作者们在自发生产,他们对流行因素嗅觉灵敏,同时又比PGC的内容制作者更专注、更灵活。

以洛天依为例,在B站就拥有10000首以上的原创音乐作品,《普通Disco》、《权御天下》等代表作在B站的点击量都达到数以千万计。

从这个角度看,B站的社区土壤恐怕是最适合培育虚拟偶像的。以创造内容为互动衔接方式的虚拟偶像玩法下,偶像与粉丝的羁绊不再是精神上的,也能自然的投影到行动上。而B站在创作、分享、互动这一条完整的平台功能链上,也可以*效率地发挥出培养粉丝、聚拢粉丝、黏着粉丝的效果。

无论是真偶像还是虚拟偶像,其商业价值都是通过粉丝表现的。没有粉丝的偶像妄称偶像,同理,有粉丝的偶像,也就不在乎真实与虚幻了。

虚拟偶像的下一站

目前来看,虚拟偶像在内容层面正在呈现令人欣喜的更多可能性。

无论是洛天依和京剧名角王珮瑜共唱《但愿人长久》,还是和薛之谦共唱《达拉崩吧》,都可以看作是虚拟偶像在内容领域的不断尝试。

在数字技术的支持下,虚拟偶像的舞台表现不会受各种客观因素影响,学习能力和歌舞硬实力也不受任何局限。它可以润物细无声的融入到任何一种风格、任何一个主题、任何一场演出中,在成熟的全息VR技术中,正应了那句流行名梗,“我的BGM里没有谁能够打败我”。

而在线上,有着大量粉丝自发的通过平台给虚拟偶像进行内容投稿,这些内容既是真情实感的,又是紧贴流行的。如果说,真人Idol是一个人、最多一个团队在努力进行着内容生产;那么对于虚拟偶像来讲,有多少粉丝,就有多少新内容。这最终将形成恐怖的体量差异优势。

对于虚拟偶像而言,空间、时间的障碍均不存在。这让偶像的多元跨界成为了水到渠成的事情。随着更多技术被应用,包括机器的文字语义理解、自动化语音、AI智能以及大数据,每一个虚拟偶像都可以是一个24小时在线直播互动的热门主播。

虽然专职的虚拟主播绊爱现在还被粉丝戏称为“人工智障”,但短短两三年间,以绊爱为代表的虚拟主播就拥有了高质量的直播内容和*辨识度的人设,并快速积累了一百万粉丝。相比真人主播,虚拟主播的才艺更全面,同时,人设也毫无崩塌的危险。

尝试更多元化的C端互动形式,在未来将进一步模糊虚拟偶像和虚拟主播的差异,从而形成统一的虚拟偶像概念。而对虚拟偶像来说,它们在C端互动想象空间还远远没到极限。

特别是随着墨清弦、乐正绫,亦或是镜音、巡音的登台亮相,意味着更多针对垂直细分领域的虚拟偶像正在被不断推向市场。虚拟偶像已经完成了验证市场容量的用户培育阶段,开始进入到为市场提供多元化选择的第二阶段。

也许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初音、喜欢洛天依,但一场包罗万象的虚拟偶像101正在迅速展开,总有一款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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