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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能源的第二曲线:氢能投资的三个机会

无论锂电还是氢电,光伏或是风能,所有的“路线之争”,都不过是「碳中和」这个宏大命题下“硬币的两面”。
2022-02-21 13:00 · 微信公众号:险峰创     
   

每每站在科技变革的十字路口,投资人总在思考哪些关键技术会对世界产生*的价值和影响。

但偏偏,每种技术间却总存在着不同路线的竞争,各种学科的相互交叉和意外突破,都往往会给行业格局带来不可预知的改变。

就像无论宁德时代或是比亚迪,复盘他们的“成王之路”,都会发现一个共通的逻辑——就是在舆论普遍对某条技术路线不看好的情况下,敢不敢赌一个未来的需求

从电动车战胜燃油车,到「磷酸铁锂」逆袭「三元锂」,一个个真实的例子告诉我们:

永远不要轻视任何一条潜在的技术路径。

锂电如此,氢亦如此。

在本篇里,我们将探讨以下问题:

    为什么说中国未来的新能源产业链,一定不会是单一技术的“一家独大”?

    未来碳中和重构的新能源格局下,氢将扮演怎样的角色?

    在氢能领域,哪些方向更适合早期VC和初创公司进入?

锂or氢:不*的替代品

随着2021年一众互联网大厂宣布造车,旷日持久的“氢锂之争”似乎迎来了终局,然而即便如此,今天的锂电仍有3个技术鸿沟很难逾越:

首先是低温衰减。当环境温度降低,一部分锂会附着在负极表面,不再参与放电反应,导致电池容量下降。

第二,是能量密度不足

一块标准的18650电池中,锂含量只有1克左右,占电池总质量的2%;换句话说,锂电池中大约有98%的物质是不参与能量交换的,且技术上改进的空间已经不大。

第三也是最关键的,是产业链安全

中国在锂、钴、镍这三种核心金属的全球储量,分别只有5.9%、1.2%、和3%;上游原料几乎全部依赖进口。

尽管中国企业也在不断收购海外的盐湖和锂矿,但作为全球纯电汽车保有量最多的国家,一旦外部局势恶化,依然还是无法摆脱“卡脖子”问题。

自己不掌握定价权,终究是个巨大的隐患

(图:2019年中国电池产业链在全球的产量份额分布)

说完了锂电的问题,再来看看氢能——事实上,氢的槽点一点也不比锂少

其中*的问题,是运输困难

氢的重量太轻,在不加压的情况下,一辆罐车只能运输自身重量2%的氢气,非常不划算。

相比之下,管道运输是个不错的方案,但成本实在太高

(注:天然气管网混氢是一个很有希望的研究方向,但仍在试验阶段,气体分离等技术难题还有待攻克。)

其次,是制氢过程非常不环保

氢气并不天然存在于自然界,是一种典型的二次能源。其中,煤制氢与天然气制氢因为成本较低,应用也最为广泛,两者合计占到氢气总产量的90%以上。

(图:2020年中国氢气生产与消费量;数据来源:中国氢能联盟)

而这也是当年马斯克质疑氢能的主要原因——人类为了制氢,反而消耗了更多的化石燃料,如果算上中间的能量损耗,还不如直接烧煤和天然气更环保。

总之,目前现实里制氢和运输的成本依然还很高:消费者没有动力使用,企业也没动力研发,最后成了死循环。

锂电+氢能:一种双赢的可能?

综上,总结一下。

无论「氢能」还是「锂电」,身上都有着太多“物理层面”无法解决的硬伤。

本质来看,还是传统的化石能源已然足够优秀——当人类对于能源的追求从「效率」转向了「环保」,我们才惊讶地发现,大自然中并不存在一个*的替代方案

那么,该如何实现人类脱碳的*目标?

一个最有可能的解决方案是:“氢锂联手”

今天中国的光伏和特高压技术已经独步全球,而能够承载这两项技术的能源载体,除了「锂」之外,也只有「氢」这一个选择。

面对诸多锂电无法解决的场景,大力发展氢能也就几乎成了一种必然。

正如中国科学院院士、电动汽车百人会副理事长欧阳明高所指出的:“中国的光伏和风电在全球是有优势的,现在已经具备更大规模推广条件,但是储能是瓶颈,需要靠电池、氢能和电动车解决”。

“发展氢能不仅仅是为了汽车,发展氢能汽车使命之一就是为了带动氢能全面发展。

从整个国家的产业链来看,出行固然是一个万亿级别的消费场景,但放在中国碳中和大循环的背景下,造车却并不是氢能的主战场

氢能最擅长的领域,其实在能源电气化后的工业生产和电网系统的储能调配

(图:碳中和背景下氢能产业链分布图;资料来源:IRENA Hydrogen from Renewable Power 2018)

借欧阳院士的观点,我们不妨大胆设想一下

未来,西部青海新疆万亩的光伏田和巨型风车,源源不断地生产着廉价电力,通过特高压送到东部各大城市,驱动着锂电车支持人们的短途出行。

白天那些用不掉的电能,会通过「电解水」转化成“绿氢”,在夜晚为整个电网系统“削峰填谷”,部分替代掉昂贵的储能电池。

此外,氢能还可以通过管道+各类干线运输到各个固定式加氢站,甚至在站内直接制氢,用以满足那些续航要求较高、或者寒冷地区的出行/运输需求。

某些相对封闭的场景(如矿山、湖泊、工地、保护区),将会成为各类功率更大、续航更久的氢能船、氢能机械和氢能重卡施展拳脚的舞台。

很多工业部门,如合成氨、甲醇,钢铁冶炼等领域,也可以通过氢能来替代化石燃料,提供当下技术可行的低碳解决方案。

天空之上,大量螺旋桨支线飞机会改用氢燃料作为动力源,城市之间也会出现垂直起降的锂电载人飞行器;对于大部分喷气式飞机而言,亦可通过混入式燃料的实现脱碳化。

传统的化石能源也不会彻底退出历史舞台,而是通过碳捕集技术,成为整个能源大闭环的重要补充。

最终,这套“光伏+特高压+锂电+氢能+碳捕”组成的多种能源系统,会达成一种“你中有我、互相依存”的平衡状态。

从这个角度来说,未来以电力为核心的新一代能源产业链,一定不会是单一技术路径的“一家独大”。

毕竟,大家擅长的领域和场景都是不同的,也不存在“谁必将替代谁”的*逻辑。

在这个大的终局之下,无论风电、光伏、氢能、锂电,都将占据重要的一极,共同构成面向碳中和的未来智慧能源大系统。

或许,这就是40年后“中国能源大三角”的完全体。

政策:增长的驱动力

前途可期,但道路曲折。

由于起步较晚,中国氢能技术水平相较于欧美发达国家(特别是日本)的差距十分明显。

但尽管如此,这样的差距也并非不可追赶。中西方在内燃机技术上的差距是以「百年」来计算的,而在氢能领域,即使是最为*的日本,以举国之力押注氢燃料技术也不过才是2013年的事情。

从这个角度来说,未来在政策扶持和风险资本的推动下,氢能将很可能会复制中国在光伏、锂电上的逆袭之路。

因此,这几年我们也能明显感到,国家在氢能领域的支持力度方面的不断增强。

2019年,氢能产业首次写入了 《政府工作报告》,并明确了具体负责部门。

此后,五部委进一步明确了奖励补贴的规范细则,同时选出了北京上海广东等成为了首批“示范城市”,单个城市群在示范期内最高可获得18.7亿元奖励。

截至 2021 年 6 月,国家层面提及“燃料电池”和“氢能”的规划文件共发布了47个,相关财税补贴政策17个。

时间

相关文件

事件

2019年

《2020 年政府工作报告》

加大氢燃料电池基础科研投入,突破核心材料和关键部件的技术瓶颈,促进产品国产化;鼓励、推动各地因地制宜开展氢能示范应用,推动大规模产业群的形成;通过政策引导社会资本投入,鼓励能源企业牵头建立稳定、便利、低成本的氢能供应体系;完善标准法规建设,加快氢气纳入能源管理体系后的管理细则制定制定国家级顶层氢能规划,合理规划加氢站,制定长期稳定的燃料电池汽车发展政策”等内容首次写入政府工作报告。

2020年

《关于启动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应用工作的通知》

五部委确定将燃料电池汽车的购置补贴政策,调整为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应用支持政策,用“以奖代补”方式对示范城市予以奖励

2021年

《关于启动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应用工作的通知》

五部委明确考核评价结果将量化为综合评分,包括“燃料电池汽车推广应用”“关键零部件研发产业化”“氢能供应”三部分;北京上海广东成为首批“示范城市”,单个城市群在示范期内最高可获得18.7亿元奖励

(图表:2019年后,国内氢能政策落地明显提速;资料来源:公开资料)

根据《中国氢能源及燃料电池产业白皮书(2019年版)》的规划:到2050年,氢需求量将由目前的2000多万吨提升至约6000万吨,氢能产业链价值将超过10万亿元。氢的终端销售价格将降至20元/kg,加氢站数量将达到12000座,氢燃料电池汽车保有量达到3000万辆。

在碳中和背景下,未来中国的氢能源产业注定将是一个万亿级的市场,每个细分产业链上都有机会诞生一批伟大的公司

而反观现在的市场格局,即便是亿华通这样的龙头企业,2020年所占氢燃料电池的市场份额也只有15%,对应的年出货量约400台(套)左右。

换句话说,大家的体量都还很小,差距也远没有拉开

所谓“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这是创业者们最喜欢的画面,也是属于每个后来者的时代机遇。

交通+电控+储能:氢能投资的三个机会

从产业链来看,氢能分为上游的「制氢」,中游的「储运、加氢站」,和下游的「燃料电池系统与应用」三大部分。

相比于前期投入高昂、回款依赖全产业链联动的氢能中上游,下游环节因其直接面向消费者、产品化程度高、技术待突破点多的特点,或许是一个更适合早期VC和初创公司进入的方向

(图:氢能源产业链)

其中,险峰也在三个细分领域上进行了布局:

1、交通

如前所述,氢能因能量密度高、续航里程长,更适合作为叉车重卡长途车的动力来源,然而经过数年发展,这几条赛道的竞争也日益激烈,诞生了众多头部公司。

因此,越来越多的初创公司,开始把目光转向了天空水面

这个方向上,跑得最快的是一家美国公司,叫做Universal Hydrogen。

这是一家2020年创立于洛杉矶的飞机氢燃料电池技术公司,他们的产品是针对两款现役涡轮螺旋桨飞机(ATR72和Dash-8)的改造套件,包括替代传统涡轮螺旋发动机的燃料电池总集,以及自己研发的模块化的氢气胶囊。

这种氢胶囊可以使用机场的货运升降机装卸进入机舱,虽然比传统燃油箱多占用9m长的空间,但不会对座舱空间造成太大的损失。

2021年4月,成立仅一年的Universal Hydrogen刚完成原型系统的开发,便获得了来自Playground Global、腾讯、丰田、空客、捷蓝航空等在内的共计2050万美元A轮投资,市场热度可见一斑。

反观国内,由于中外在技术水平和出行市场上的客观差距,相比于客运飞机,「船舶」的氢能化改造或许是一个更为现实的选择。

2021年,险峰种子轮投资了氢动力船舶项目「ExploMar擎波探索」,他们自主研发的首艘搭载ISLANDWAVE岛波/ 氢能动力系统的60尺游艇Demo将于2022年投放,其在北美、欧洲、东南亚等区域的海外商业项目也已启动。

除此之外,「氢能无人机」也是一个值得关注的方向。

2020年,中国无人机市场规模为599亿元,5年复合增速30%。其中,工业无人机市场为273亿元,*的应用领域是测绘与农林植保,两者合计占比超过50%,用户主要来自电力、公安、气象、国土资源和森林消防等部门。

(2020年中国工业无人机市场分布,资料来源:Frost & Sullivan)

因为大多情况下要在野外恶劣环境中使用,为了保证长距离续航,这些工业级无人机基本无法使用锂电,只能依赖于汽油、柴油提供动力。

未来,随着随着碳中和政策的不断落地,燃油无人机将逐渐被淘汰,这块市场大概率也会被氢能替代。

因此,险峰也在去年天使投资了「济美动力」,这是一家聚焦于氢能燃料飞行器电池技术应用的科技公司,创始人宋珂博士曾任同济大学燃料电池创新研究所所长,目前团队自研的*代氢动力原型机已经试飞成功。

2、电控系统

作为氢能领域的关键部件和价值核心,无论工业、运输还是储能,所有的应用场景都离不开相应的「氢燃料电池系统」

而这也是氢燃料产业链中利润最丰厚的部分之一。

举个例子,在一辆FECV的整车中,仅电池系统的成本占比就超过了60%。

如果继续向下拆解,氢燃料电池系统又可以分为三大部分——电堆、元器件和电控系统。

前两者属于「硬件」,后者则以「软件」为主

前面提到,中国之所以在氢燃料电池市场化方面一直做的不太好,除政策因素外,主要原因还是成本降不下来。

其中,「硬件」是个慢功夫,很难有什么快速超车的方法——比如上面提到的压缩氢气瓶,只能依靠我们的材料科技和制造业不断升级,才能追上发达国家。

但是归根到底,「硬件」作为工业品,遵循的还是产能+成本逻辑,以中国的技术潜力和市场规模,只要假以时日,一定可以取得突破。

但在「软件」方面,比技术更落后的,其实是个「观念问题」

目前的燃料电池系统,每个「部件」(即BOP)都有一套单独的「子控制器」,各个子控制器只服务于自身的功能,例如空压机有空压机的电机控制器、节温器有节温器的桥驱动控制器。

这导致每个部件的设计生产都是独立的,彼此没有交集,即使把它们整合集成在一起,协调起来也会非常困难;此外,由于各个「子控制器」都是由不同供应商单独特制的,缺乏规模效应,成本也就变得很高。

(图:目前的氢燃料电池系统控制结构与成本曲线)

到这里,熟悉新能源的朋友可能已经发现:氢燃料电池所面对的情况,几乎就是当年“燃油车智能化”困局的翻版

对此,特斯拉其实早已经给出了解决方案:那就是把原来“各自为战”的电控单元,整合成一个统一的“大脑”,用「系统集成化」替换掉过去的「分立式模块化」来控制整个系统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提升控制效率,而且可以实现整个「软件」成本的快速下降。

(图:集成后的氢燃料电池系统控制结构与成本曲线)

当然,其中研发的过程其实非常困难,毕竟锂电的控制系统只需要解决「电」的问题,而氢燃料电池系统除了「电」以外,还需要解决「氢」的问题。

作为典型的交叉学科,它要求团队具备横跨汽车制造、氢能、电控三大行业的学识和经历,且对每一类元器件的原理和性能必须全部精通。

因此,险峰在2021年天使投资了氢能科技公司「溯驭技术SEEExTECH」——这是一群来自哈工大PEED实验室、曼彻斯特大学ACS课题组的青年博士&硕士。他们希望通过自主研发的IAAP算法架构,希望为上游企业提供多场景的氢能应用解决方案。

(图:未来高集成一体化氢燃料电池发动机系统架构)

3、绿色发电&储能

就像动力电池分为「三元锂」与「磷酸铁锂」一样,燃料电池也并非只有一种类型。

按照燃料种类、电解质的不同,燃料电池主要可分为以下6种:

其中,「质子交换膜燃料电池」(PEMFC)因其体积质量小、能量密度高、可室温启动,最适合“即起即停”的交通应用,成了目前国内最常见的燃料电池。

比如前面提到的氢能飞机、氢能车或者氢能船,采用的都是PEMFC。为了避免混淆,我们之前提到的所有燃料电池,也都默认是指PEMFC。

但还记得开篇的例子吗,永远不要轻视另一条潜在的技术路径。

当前不主流,不代表以后不主流。

在燃料电池领域,还有另一条更为早期的技术路线,叫做「固体氧化物燃料电池」(SOFC)

相比于PEMFC,SOFC具备能量转化效率高、燃料可选范围广、不需要贵金属催化剂等很多优点。

(图:固体氧化物燃料电池SOFC原理及特点)

简单总结一下就是:

同样是燃料电池,如果大家都用氢,SOFC的发电效率更高;如果不用氢,那只有SOFC可以支持其他传统燃料,且排放更少,燃效更高(比普通火电燃气轮机高一倍)。

因此,SOFC也被誉为“21世纪最有前景的绿色发电系统”。

但是,这么好的技术却有两个限制条件,阻碍了它的推广:

*,SOFC需要高温来维持电极上化学反应的活性,因此只能在600-800摄氏度的高温下才能运行,天然不适合用于电动车

SOFC擅长的是那些需要24小时不间断供电的场景,比如工厂、写字楼、社区、数据中心等等,其实更适合用于储能

不过在碳中和时代之前,这些基本也鲜有人问津。

第二个缺陷,是由于规模尚小,SOFC用起来还很贵。

在SOFC领域,最为头部的是一家名为Bloom Energy的美国上市公司,最高市值到过百亿美金,其创始人是原NASA火星探测项目燃料电池模块的设计师。

2021年,Bloom Energy的营收达到9.7亿美元,同比增长22.4%。

然而,尽管有联邦政府税收减免的加持,Bloom Energy一套100kw发电系统依然要卖到70-80万美元,因此真正能用得起的客户,只能是谷歌、苹果、微软这样“不差钱”的互联网巨头。

不过近年来,随着技术与规模的演进,SOFC的成本也在不断降低,逐渐进入商业化应用的初级阶段。

日本从 2009 开始,至少已安装了30多万套千瓦级家庭用分布式热电联供系统,运行寿命已经超过10年,预计2030年达到530万套,占日本家庭的10%。三菱电力公司也从 2012年开始示范运行的250千瓦 SOFC-MGT(微燃机)分布式发电系统,2015年开始在日本推广应用。

总之,碳中和的大背景下,今天这条技术路径的机会正变得逐渐清晰。

一个看得见的证据是:从三四年前开始,美日等国家已开始将SOFC技术和产品列为「战略高技术」,对中国禁售禁运。

这样的背景下,险峰也在去年天使投资了一家中国SOFC科技公司——深圳通微。

公司创始人邵博士在归国前,已在SOFC研发以及应用中拥有超过十年的经验积累,其自主研发的新一代燃料电池,比传统的流延法性能提高30%,同时大幅降低了制造成本。

未来,他和团队将进一步研发25kw-1GW的大型SOFC供电系统,应用于城市中的工厂、写字楼、医院、高校等等场景,与分布式光伏一起,成为未来中国绿色能源大网络中的组成部分。

写在最后

以上,是我们在2021年氢能投资中的一些思考和探索。

其实无论锂电还是氢电,光伏或是风能,所有的“路线之争”,都不过是「碳中和」这个宏大命题下“硬币的两面”

本质上,VC投资本身也是一门“在不确定中寻找确定性的艺术”,回看历史,每件事情似乎都是确定的,但身在其中者往往却不会知晓。

就像今天电动车已然是全球最为火热的投资赛道,但仅仅在2年前,特斯拉还徘徊在破产边缘,就连马斯克当时也不知道,中国超级工厂将会成为挽救自己的那块多米诺骨牌。

科技的突破之路,总是充满艰辛、一波三折,没人能预知转折会在何时到来。

但我们知道,它终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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