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届全球PE北京论坛”于2017年12月2日在北京香格里拉饭店召开,由中国股权投资基金协会、北京市金融工作局、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政府、北京股权投资基金协会联合主办,全球20个国家和地区的股权投资基金行业协会参与支持、协办。本届论坛聚焦“发展、助力、创新”,并就时下热点的议题进行深入探讨。
会上,全国社保基金理事会副理事长王忠民发表了主题演讲。以下演讲实录,经投资界(ID:pedaily2012)编辑整理(有删减):
尊敬的各位来宾,今天的主题是发展、助力、创新,所以我想了三个改变来和大家分享:
第一个改变是基金改变中国;
第二个改变是股权信用逻辑改变基金;
第三个改变是母基金改变大基金。
基金改变中国。从全球市值排行榜,不管是境外还是境内的上司公司,其背后初使投资者一定会有一支或多支基金参与其中,例如谷歌、苹果、腾讯、阿里案……无一例外。
另外从全球独角兽来看,中国的独角兽公司过去很少,但近几年却占到全球独角兽公司的半数,这半数的独角兽公司背后全部是基于中国的美元或者是人民币的基金在其中进行风险或者是天使投资促成的。
如果将这个数目放到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上,我们发现基金在其中既分担了风险又分享了收益分享。
从这三个层面来看,我们发现:
1.目前正在新起的细分行业背后一定是基于基金的投资才让细行业分变得庞大的;
2.只有以股权形式的基金去改变一家公司的股东结构才可以满足上市股权内在的穿透式监管要求;
3.从总量、行业、公司、单支基金层面来看,正式因为基金改变了公司才促成了GDP,才促成了行业,才促成了一级市场和二级市场。
我们把我们的宏观目标和基金连接一下,新动能,三去一降一补,如果看创新这个词语,看新动能的话,今天所有的产业产品新技术的应用一定诞生在新的公司,而这些公司如果没有今天的风险投资者包括天使投资者和他一起进行分担,去把一个理念、想法变为投资行为变为盈利模式、变为可持续成长的内容,我们今天的创新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格局。所以新动能一定是来自于基金和创始人之间创造出的创新结果。
再看其他的几个宏观目标,是杠杆,我们看最近最近的例子,如果我们资管当中的监管一下子收紧了,过去所有的以资管的把非权益性资本全部导入到权益性投资当中突然说你现在不行了你得出去,那我们唯一说如果我们还规定半年一年之内都得要出局重新架构你投资逻辑的时候,那你最好的办法是找到一个以权益资本投资的基金来替代你原来以理财和债券形式投资者当中,当你找到他的时候你才能够解开你原有的死扣,才可以让他重新在权益逻辑当中往下运行,注意今天中国的理财的这样一个资产管理是130万亿的规模,如果这当中有一定的规模相当的规模是属于理财性质的债券性质的要减,如果没有今天股权基金的逻辑去回顾和揭牌这样的一个东西,我相信新的风险已经产生了,而且这个风险是系统性的。
如果我们把这样一些经济生活领域还可以如何去杠杆如何去库存,最后只有一个去的逻辑是让背后所有的那些东西金融化而让金融化的东西值多少钱,在市场当中有一个科学准确的市场价格定位,这个价格定位里面背后是有卖者更有买者交易完,交易完了之后市场所有去背后的风险全部释放掉了,已经把资源从原有的绩效转到高效率和有能力的使用者手中,整个经济通过这样一个金融的股权下的交易行为再次配置。如果我们再找到十九大发展直接投资市场,一定是靠基金这种形式才可以穿透到直接投资,发展多层次资本市场这个当中一定是多层次当中新的层次和基础的层次才有意义,如果要搞国有改革,刚才我们前面的嘉宾都说了国有一定要退出,问题是国有退出是直接的把他退成资金的形式,退到经济生活之外去,我们发现退到了股权形式当中只担当有限责任的地方去,而不是担当无限责任的那个逻辑当中才找到了根本的退的所在,要不然你让他死掉或者是闲着没事干也是不可能的。如果我们今天找所有的宏观目标都可以通过基金来完成,我们又证明了今天的成就今天的发展今天的一切的好因为基金而好了,今天的所有的问题因为基金可以找到一条的有效途径,所以说我们可以归纳为一句话,基金改变中国。
你们的鼓掌是说什么改变我们?股权信用逻辑改变基金,今天我们遇到了所有的问题一定是在基金投资的这个当中在股权的信用逻辑当中出现了偏离偏差理解不对操作不对价格不对而出现了这样或者那样的一些问题,注意,在所有基金领域当中两个法是最重要的,基于海洋法系的法,而海洋法是基于民商法的基础之上立的法,这个就是基金法,当我们回归到这两个法的时候我们看到我们今天所有基金行业遇到的问题是如何能够把在基金里面,基金最大的优势是把所有的股权组合方式用基金的方式能够包罗万象股权的有机组合在一起,让每一种股权找到自己角色的定位只发挥自己角色定位下的逻辑,而就可以做无限责任,而单程的资本来源和人基本的逻辑都可以单程,当我们可以有这种逻辑的时候我们发现这两个法,我们今天看所有我们今天的几个问题恰好是在股权的信用逻辑当中稍微走偏了一些。PPP,突然之间我们铺天盖地而来的,政府和民营资本组合在一起,我们明明在PPP第三个字当中高度(英语),他是说用合伙的逻辑把公德和民德两个资本结合在一起,以基金的方式来发布,结果我们当中就找到了所有公德最好发挥的角色是有限合伙人,所有担当无限责任一定是无限责任单程者的普通合伙人,如果这个角色定位一片就可以了,如果我们让国有资本担当一个无限责任我们只想象一件事情,一个基金需要投资期至少八年时间,加上回收期,如果我们做8到10年假定像我们马上60的人做10年,我已经不干这件事情了,问题是无限责任是说你此刻投入这个基金的钱和你全部国有其他的资本是有连带的责任,那就是说我把他如果亏空一点其他的资产要对我企业来做,从这个意义来说国有在这个PPP当中就是来玩有限责任的,而不是来玩无限责任的,一旦玩无限责任就打下了无底黑洞,就可以诱导人我做小小的裂缝可以做连带资产,你看我多厉害,我用一只蚂蚁的行为翘动所有的动荡,就是因为我找到了国有资产怎么缩水的问题。
从这个逻辑当中我们今天要看如果要做PPP一定是确定股权之间的系统问题,我们再看130万亿的资管,银行资管,保险资管,各种资管,突然之间我们全社会的资源由于我们的资金分配在全社会的成员之间已经多元化,我们用资管的形式把多元化的形式聚在一起,结果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不管我们是什么样的接贷关系,不管是理财关系我们都把他尽可能导书到股权关系使用,因为今天股权关系使用才可以价值最大化,所以说我可以放在那个里面去,如果我直接可以做到股权关系的使用而且还可以做到金融的股权关系,因为金融的机构本身就是做信用的,我就可以把信用迅速放大,如果我做一个层次还不够我就可以做几个层次,这个就是我们今天理财把所有的东西圈套到所有的这个方面的根本逻辑。但是我们这个圈套的背后是发现资金的性质和资金的逻辑的信用逻辑关系你能否担当无限责任,特别是你能否担当股权市场当中的那种合伙人法律和基金法当中确定的那种每一个股东每一个合伙人应该承担的责任,这样你才可以知道你进去,但是你进去只能做一个固定收益的东西,做固定收益的东西里在一个基金里面找不到承诺收益率的框架,你就只能在经济的行为之外在被投企业和他进行资金的聚合,所有的这些关系看起来在基金本身如果我们想利用他做好事也可以穿透股权的信用逻辑,如果我们想让他做坏事不担当最后的责任也可以用今天的方式去做经济信用崩塌还没有有效建立这样一个逻辑上的设计,如果我们今天还可以隶属所有的事件都可以使我们在一个本来用了一个多层的架构丰富的交易结构解决了多资本有机组合最好的逻辑形式的时候,结果因为我们的股权信用没有真正的穿透,没有真正的构建没有真正的价值化,没有真正的被监管和法律当中实施的时候,突然之间他有可能不仅有弯路还会干一些巧妙的甚至更加隐蔽的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恰好是这一点构成了我们今天基金当中的一些问题,一些场景,所以说改变股权信用逻辑和关系是今天改变我们基金的命脉所在。
今天会议我看了全天的议程,母基金成为了一个主体,社保基金实际上就是一支母基金,正是因为可以挪到基金里面使母基金在他的资产配置当中产生了一个类别,PE,正是因为可以投到这个领域当中才可以给过去的将近社保基金的资产回报率提到了强大的支持和有效的回报,但是回过头看我们今天带来了我们第三方面的一个逻辑,母基金改变大基金,像社保这样的大基金如果我不做母基金我直接做一支基金,直接投到项目当中去,我足以在市场当中搅起无数的场景波动和无数个资金波浪,问题是如果我投到基金里面做一个母基金,但是往上说我不是一个以基金的组织方式去做,今天我还是以事业单位的组织方式,我就没有办法让我真正有能力的做母基金的这批人得到有效的激励和程序发生,他们就会离开,因为他断裂了这个操作和架构的能力他可以到市场当中到你们的那个基金当中到你们的母基金当中去发挥作用,所以说我们突然发现母基金是改变大基金,如果市场当中除了社保基金还有其他的社会保障和其他的社会性需求,因为中国人多中国老龄化人需要聚集需要需要大的形式东西的时候,一定是母基金的方式,既满足了本身公司化的运营和公司化的架构又满足了他投资具体按照股权信用逻辑去子,而且可以投资在可供选择的已经丰富起来众多的基金当中去,把他的大换为无数个小,每一个小还都是有竞争性有比较性有选择性小的时候,这个投资的链条就小了。
我们再回到PPP,国有大型企业,国有大型已经成立的基金,我们成立了大型产业基金,为了人民的领域为了产业的领域要做好以什么方式去做,刚才第二条回答了他可以做LP,不能做GP,我们这一条回答的是他在当中只适合做母基金不适合做基金,因为母基金可以选择更多的基金在这个层面当中去配置一些大的,而且可以把这个打的划分成小的,你可以选择动态的优胜劣汰的去选择更多小的逻辑当中去实施,所以说我们通过这个就可以以大代小,让小更市场化,让小更充分化,让小更竞争化,这个小的业态形式就是一种良性的业态形式,而良性的业态形式在大的层面当中不是有一个母基金而且是多个母基金,而且是一个行业一个大聚集资金的类别,如果有这种比较的话自身之间谁做的好也有竞争格局的时候,这个行业的生态体系得以保障。母基金不可以直接投项目,你只可以做跟投,你的子基金做了什么你可以跟投就可以降低你的投资费用,也可以降低你交管理费,你投在母基金当中和跟投一平衡你的管理费会引进。有趣的是中国今天庞大的国有资产,有趣的是庞大的向社会基金聚合大资金,更有趣的是今天市场性母基金已经开始诞生了,市场性做时间长的基金会做什么,市场如果有足够的资金量我可以聚合成母基金的时候,母基金生态本身就具有竞争性和比较性,可以促成非市场性的母基金也按照市场性的内部逻辑去做事情,更重要是市场性的母基金满足了市场性聚合的资金以母基金的方式来推动这样的发展。
如果我们从大,市场性质大,社会聚合性质大,国有资本性质大,产业发展需要的资本性质大,刚才我们看深圳的基础设施,与其说是国有的退出莫不说是境内外力量和公司力量的聚合产生了公共基础设施的改变,如果全有退出国有去做那样几个场景的东西,一个股东一种逻辑已然不是今天的格局,我们把这样一个东西最后产生出一个特别的词,如果要做母基金投到基金,基金再投到项目你还可以跟投,我们在这个当中发现多了一种基金的层次,这个时候我们发现过去我们只在公司形态和个人合伙人形态当中产生了SPV拓展成为一个基金形态的SPV,我能不能只是一个母基金的持股平台,我投了无数个基金,无数个基金投入了无数个新公司,但是不要在我还没有分到我的时候投到基金这个层面就是我的水平,一定要最后的投资到那个环节我要真正的归纳为所有我的投资人的时候,最终退出的时候才是我的,如果我们多一个层次的事情不产生任何交易费用,任何资本税收的费用,而只产生了社会资本最佳组合和最佳分散和最佳穿透的地方,母基金的时代一定会到来,当母基金可以改变大基金逻辑的时候,中国社会已经让资产的大中小集中于分散找到了一条最好的路径,如果我们基金改变中国,股权信用改变基金,母基金改变大基金,三个改变正在我们这片大地上蓬勃展现,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