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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企业创新不是请客吃饭,而是一场暴力行动

健康与养老、旅游、互联网等融合成为趋势,必然催生新的业态和模式。面对爆发式增长的健康需求,供给端如何创新?医养融合的创新带来什么样的机遇?基因、智慧医疗、大数据……科技将如何影响大健康产业?
2016-12-11 10:52 · 投资界     
   

  哺乳动物的寿命极限是5-10倍,我们作为哺乳动物来讲应该活100-125岁,大家觉得日本已经84岁了,没有问题,中国的医疗不差,我们每活一天就比上一个世代的人多活5个小时,所以从49年的39变成了今天的76,但是日本已经到了84岁,日本的人的基因和中国一样山东人的后代,我们也有可能活到84岁,所以我认为我们整体趋近100岁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今天平均76岁,也许再过20年,我们就会重新定义今天的周年,把60岁变成中年的标志。

  万静波(主持人):下面是林玉明董事长,林总的上市公司是在内地的医疗服务概念的,在他之前只有一家是凤凰医疗,我们林总主要是做高端的妇产科医院,在他之后还有一家在香港上市,是温州的做精神病医院管理的,也就是说在一个看起来非常难得的领域,我们林总成功地做到了上市公司。我想请您谈谈怎么把这么一个细分领域做成上市公司的感想,谢谢!

  林玉明:在座很多都是年轻人,有很多都是女性同志,和美医疗一直是从事医疗,应该来说是从小做到大,从无做到有,因为我做了十来年,国家医改政策发生很多变化的时候,特别是规模发展到今天,有一定的规模,有一定的品牌机构。在发展过程,因为我们今天谈的是创新和未来的发展趋势,我们和美能够发展到今天,我们主要还是采用差异化的战略定位,也就是我们这么多年一直是专注在妇产领域,包括我们定位也是定位在高端这方面。因为大家都知道,我们国立医院现在实力特别强,都是垄断性的,在垄断性的情况下,我们是以差异化为战略定位,我们一个是定位高端,包含我们的服务,包含我们的环境,我们都是以高端定位为主。另外一个我们采用的都是每个论证季节里面有1000多个管理季节,对于医疗品质应该来说有很好的提升,应该说对品质非常好。因为刚才说了,我们做的很多都是公立医药,我们大部分是医养的创办者,也是医养的投资者。

  从投资和定位模式来说,一般来说我的建议,比如说我们创办专科医药,又办医疗产业来说,我的建议,我们办专科专病有特色的,包括刘总的医养结合的机构,还有医疗康复,包含华大基因的第三方检测中心,这可能也是我们民营医院要做的,也能形成差异化的战略。实际上医疗行业是一个透视的行业,投资是资本密集型、人才密集型,投入的金额应该是10亿-15亿,6-8年才能盈亏平衡,投资回报是非常慢的。建高端的同一家医院两年才能持平,当然回报也比较慢,应该来说有6-8年就能收回成本。我的建议我们因为要投资,应该要形成差异化的投资策略。

  我就说到这里,谢谢!

  万静波(主持人):关于医院投资可能是一个很热的领域。我们下面进入下一位,下一位是很尊敬的邹其芳先生,我享受过您公司的服务,非常好。我向大家做一个背景资料介绍,邹董事长是瑞尔医疗的董事长,邹老师其实是老三届没赶上,基本上是78级这代人,邹老师是90年代中后期开始创业,在座的您是年纪最长的企业家,您又看起来您从事的是一个很慢的行业,我们不是说以上市论英雄,我应该在我有生之年早点把它做成,您是怎么考虑在市场竞争如此激烈的情况下,您是用慢的方式来处理公司管理的?

  邹其芳:我本来准备满脑子想的都是大医疗的事,可能在座的50后的不多,我是少有的50后,50后的人还是有一点情结,有什么情结呢?特别是我们这一代,从78届好不容易赶上上大学的机会,就认真地学,好不容易赶上出国学习的机会,又去国外读MBA,产生一个什么情结呢?总想怎么能够把学到的东西真正用到国内来,给国人做点实事,最后选来选去,也是机缘巧合创建了一个口腔连锁诊所,为什么做这件事?因为当时也很朴素,因为我的牙不好,50后的牙估计都不太好,包括在座的各位,刚才尹总说了,患病比例最高的是手机,我看不是,实际是龋齿,根据国家统计的,在座的90%左右的人都有牙病,说这个比例最高。可能基因短期内还解决不了,还得靠牙医。以前跟大家聊的时候,我不知道在座各位有没有这个习惯,把嘴挡起来,有这个习惯吗?下意识的,为什么?你牙齿不好,笑起来不美。所以我们想的就是做一件让国人开心的事,让你自信地笑起来,我们的想法一开始很朴实,聚一批志同道合的人干一件让国人高兴的事,我是读MBA的,当时想得很简单,我们的计划现在我还记得,五年的时间开20家诊所,后来我这一做10年开了10家诊所,为什么呢?忽然发现口腔医疗跟大医疗是两码事,我不知道大家稍微留意一下就会发现,都有医学院是不是?没有内科医学院,没有外科医学院,但是有一个口腔医学院,是两大不同的系统,口腔医疗实际跟消费习惯紧密相关,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凡跟消费相关,服务就是非常非常重要的环节,偏偏我们国内的医生所受的教育,在座好多是医学背景的,主要的教育是什么?我们的神圣职责是什么呢?治病救命,我救你命的过程不重要,看牙也一样,一下就下去了,大家都有看牙恐惧感吧?我们发现改变这个思路,真正培养起这种服务的意识远远比培养技术需要的时间长,所以我们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一直在做这个工作,我发现快不得,一快就出毛病,所以走了一个慢的路。但是好处就是给我们一个机会,培养了一大批认同这种服务理念,认真为客户服务的牙科医生,所以非常感谢万总体会到我们对自己的服务还是感觉蛮自信的。

  我准备了那么多,总得让我说点对口腔医疗的看法,我们觉得中国现在正好处于一个经济发展期,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大部分的,特别是中产阶层,都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口腔健康的重要性,我相信在座的各位明年看牙科医生的比例肯定要远远高于今年,你们来参加这个活动了,觉得90%牙都有毛病。我给大家另一个数据,实际现在在日本他们提出来80岁的时候嘴里还有20颗自己的牙,这也是中国人的一个目标。但统计数据不是这样讲,统计数据中国35岁左右的人平均已经掉了2.6颗牙了,65岁左右的人平均已经掉了12颗牙了,所以大量的口腔健康问题,不光是基因告诉我们,很多的科研都在告诉我们,口腔疾病实际和全身疾病密切相关,口腔健康不光是与个人的健康相关,实际也是与整个社会整体水平是相关的。所以我们对这个预期就会看到,我相信在今后的10-15年之内,中国的口腔医疗会有一个迅猛的发展,也可能会赶上跟大医疗同步走,可能比大医疗走得还会更快一些。所以大家需要看牙的话你们就知道了,一定要找瑞尔齿科的。谢谢!

  万静波(主持人):现在进入最后一个环节,向杨志先生提问。坦率地说我向杨老师提问我是战战兢兢的,大家不知道,杨老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神级人物,特别是我们这个大健康行业。第一,杨老师是非常优秀的学者,杨老师是中国第一个拿哈佛生物系的博士学位的科学家,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杨老师同时也是企业家,这个企业家可真不是吹牛的,杨老师参与创办的企业90年代中期就在美国上市了,这个企业最高市值估到140亿美金,在纳斯达克上市,杨老师的老师都是诺贝尔医学奖的得主,和另外一个做干细胞研究的斯坦福教授还做了一个干细胞指导企业,这是企业家身份的杨老师。杨老师还是投资家,杨老师在90年代中后期,杨老师回国参与了一家非常知名的医疗,特别是针对生物制药领域的投资企业,因为杨老师投的都是高精尖的公司,杨老师在三个领域都是我辈望尘莫及的,我们不敢说做企业,春雨医生还是一家创业公司,做投资遥遥无期,不知道哪天能实现,杨老师是这么大神级人物,我不敢向杨老师提问,杨老师接下来的时间自己跟大家做分享,给您多留一点时间,谢谢!

  杨志:万总实在不敢当,我确实有一点经历,今天正好借这个舞台跟大家分享分享。因为在会议之前,其实万总提过,你看看你喜欢讨论哪个问题,当时我正好在火车上,我就回了什么问题都行,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但是没有讲具体的东西,所以今天可能也是比较难说从哪方面来问这个问题。尤其是今天我跟台上各位嘉宾也不知道,我是唯一一个投资人,做基金的,其他的都是企业家,而且在座的企业家都是卓有成就的企业家,我比起各位企业家来讲非常汗颜,能坐在这儿跟大家共同在一个舞台上讲话。

  我想今天讲两件事情,分享一下我们过去的一些经验,投资的一些经验,我要讲理论其实没什么意思,我就讲讲做企业家投资的过程是一个很辛苦的过程,不是很简单的过程。我原来一直做学术,后来进入工业界,最后有一个机缘,后来我就进入了投资界。其实很多人生的目标你是根本没有想象的,我家里有几个人是工程师,都是做枪炮坦克的,所以我从小就想做枪炮坦克,我从小就想做工程师。后来到文化大革命当中,我又考虑做电子工程师,那时候自己开始做电视、做收音机什么的。到了后来我插队回来,其实我刚才忘了说了,除了邹总之外,我也是一个50后,所以不见得咱们俩哪个年龄比哪个更大一点。我回来以后,后来等于上大学考了大学生,但是考大学又不是我想要做的,我考大学,77级的时候,不容你自己选专业的,我当时被分配到武汉大学学习病毒学,其实跟我当年想做的差得很远。人生后来做了很多有意思的转弯,实际上都是你原来意想不到的,有时候我们做投资也是一样,我记得我们有个投资,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做投资的话,其实我们对被投资人,也就是企业家,我们一般看重的有一个特点,这个企业家能够坚持。就像邹总一样,做了17年了,还继续坚持把这条路一直走向辉煌。

本文来源投资界,原文:https://news.pedaily.cn/201612/20161211406564.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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